杀人诛心。

凌常歌话音落下，在场众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说，我下了引兽粉，证据呢？”凌常歌冷声说道：“究竟是谁给谁下的引兽粉，你们心知肚明，分明是方家大小姐方婕，企图用引兽粉引来魔兽，让我们凌家弟子丧命于此，你们却恶人先告状。”

“你胡说！若是我们下的引兽粉，为何死的却是我们方家弟子？”

“还不是你们咎由自取！”凌惊竹一步上前，怒声说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我们大小姐看出端倪后，将引兽粉挡了回去，正好都撒在你们的身上，活该！”

“你！”

“我敢以天道起誓，你们敢吗？”凌常歌看着方婕，只见她始终侧着身体，生怕别人发现她此时的狼狈模样。

“躲什么？”凌常歌指着方婕说道：“方家少主，既然没做过的事情，连誓言都不敢说吗？”

要知道，以天道起誓，若是撒谎，可是会受到天道惩罚的。

众人见她如此坦荡的模样，不由将怀疑的目光落在方婕身上。

但是他们在方家弟子队伍中找了半晌都未能确定方婕的身影，诚如凌常歌所说，他们现在长得一模一样。

“至于你们说我抢灵兽。”凌常歌笑了笑：“区区低阶灵兽，我们凌家还不放在眼中，再者，这灵兽分明就是方婕想要同赵家争抢，明明是赵家少主先降服的灵兽，方婕却想吃现成的。”

话音落下，只见赵毅走上前，低声说道：“凌姑娘所言不虚，的确是我们赵家先寻到的灵兽。”

赵家作为一个二流世家，方航从未将他们放在眼中：“哼，这件事与你有益，你自然会这么说，灵兽难得，如今既被你契约，你当然不想交出来。”

“方大长老，看来，您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