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常歌。”

她看了看说话之人，眼睛微眯。

“凌常歌，你没死啊！”林楠唇角带着邪肆的笑容，目光上下打量着凌常歌，他摸了摸下巴，猥琐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小爷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模样生的这般俊俏。”

凌常歌看着他，冷笑一声：“因为你眼瞎。”

林楠闻言，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怎么，不仅眼瞎，就连耳朵都聋了？”凌常歌笑了笑：“我听说，我祖父只是将你打了个半死，没有让你又瞎又聋吧！”

“凌常歌！”

“喊什么喊？你聋我又不聋，能听见。”

“凌常歌，小爷给你脸了是不是？”

凌常歌闻言，看着他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恶心人？”她低声说道：“你如今刚能出门，就又想重新躺回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林楠闻言，怒声喊道：“凌常歌，你打不过我，就让你祖父出来撑腰，算什么本事？有种咱们两个打生死擂！”

“生死擂？”凌常歌不由嗤笑出声：“林楠，你可真是个天才，你一个灵者要跟我这个没有灵力之人打生死擂，还说得这般义正言辞，好像我占了你的便宜一般，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说谁不要脸？”

“说你。”凌常歌摊了摊手：“这街上还有谁是比你还不要脸的吗？”

“你！”林楠冷声喝道：“凌常歌，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