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上钩。
接下来的表演就更加的卖力。
李明的套路一个接着一个,都是跟后世推销学的。
先忽悠的让你相信我在某一方面的专业和权威,然后再说话办事,自然就有底气了。
他脑中回忆着当初遇到那伙吃人流民的癫狂神色。
脸上也模仿了个十足“曼(肉)糙,膻燥筋多,叫“两脚羊”。
乌闷(肉)酸,腥臊似鱼,叫“不羡羊”。
哦得批剖(肉)柴,老而无味,叫“饶把火”。”
最后,李明龇着森森白牙,变态一样的舔了舔嘴唇,说道:“要说最好的,还得是鲜滑爽嫩的(秋准)……俺们称作“和骨烂”。”
(这块我是真不敢写,几次删除,几次修改,真怕给封了。)
什么两脚羊,和骨烂的称呼,其实是来自北宋末靖康年间的说法。
那时金兵犯境,兵祸席卷,千里荒芜,粮价数千钱不可得。
盗贼官兵皆以百姓为食,贱过猪狗,谓之两脚羊。
此时这说法被李明借用,提了出来。
果然听得薛仁杲这变态双目放光,眉飞色舞。
“妙哉!好一个不羡羊,和骨烂!形容的精妙绝伦!果真是同道中人!都吃出心得了!”薛仁杲不停的念叨,惊喜欲狂。
看向李明的目光中满是欣赏,大有引为知己之感。
李明又不是变态,吃人什么的自然都是胡编的,不过是将那伙吃人流民的事略作改编而己。
加上前世看过不少类似的恐怖电影故事,什么《人X叉烧包》《食X族》《午夜食X列车》之类的。
将其中做法细节略作改编,一一说来,唬得薛仁杲一愣一愣的。
这些闻所未闻的新奇法子,听的薛仁杲抓耳挠腮,喜不自胜,只觉之前胡乱吃下,实在是暴殄天物。
“碰!”薛仁杲猛地一拍桌几,大声吩咐道:“快去给孤砍几颗附近的秋准来,孤要尝尝这和骨烂!”
看来,火候差不多了,李明心里暗自窃喜。
“贵人,且慢!这人,可不是什么大补之物!万不可再吃了!”李明赶紧出声拦住。
他又怎能让这变态,再继续祸害无辜之人。
那岂不是失了原本要救人的本意。
薛仁杲脸色瞬间变换,望向李明的目光开始不善起来。
还以为遇到了知己,枉我还想请吃席。
合着这小子,兜兜转转就为了劝孤不要吃?
如此不识抬举,你知道在和谁说话么?
李明赶紧解释道:“俺敢问贵人一句,您是否常有头部刺痛,西肢震颤,躁郁不安,气滞难通,心焯难忍之感?”
“恩?”这回,就连薛仁杲看向李明的目光都变得大为惊异起来。
这些症状他都有,可从没对任何人提起过。
连悄悄召来给他瞧病的御医都给灭了口,这小子又是如何得知?
李明看他神色,便知道自己结合他之前话语中透露的信息,连蒙带猜之下,说对了。
他娘的,这人皮恶魔,终究是恶有恶报,患上了库鲁病。
这种病,他前世去非洲执行任务前,特聘专家曾科普过,属于食X族通病,就是朊病毒感染,致死率百分百。
薛仁杲目光骤然阴冷起来,嘶声问道:“你又如何得知?”
李明指指自己,道:“因为,俺也曾有一样的症状。”
薛仁杲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狐疑道:“孤可没看出来!”
李明笑笑,道:“因为后来,俺遇上了一个胡子花白的老道,是个了不起的神医。
他说俺这情况,就是因为吃肉吃的。
老道说,(人)肉为何酸臭?实因人体乃是最污糟邋遢的,荤腥不忌。
不像野兽,食性单一,要么食肉,要么吃草,要么只吃果子。
人吃的那可就太杂了,上至飞禽走兽,下至虾贝鱼鳖,五谷杂粮,蔬菜瓜果,就没有不吃的。
所以体内就是个大杂烩,这些东西相生相克。
等到肠胃消化完毕,却总有一丝残渣留存在体内。
诸般混杂,最后毒气郁积,所以才会有此症状。”
“如此说,这肉,有毒?”薛仁杲将信将疑。
他还以为自己得了御医都诊治不出来的怪病,需要食X才能压制,原来祸根是因为吃肉种下的。
李明一脸诚恳的点头确认。
“老道?”薛仁杲咬着牙问道:“在哪?叫甚?”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