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谭小西!白虎岭上的贼兵有一个算一个!
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必杀之!
“好汉!好汉,我可都说了啊,饶命哇!”谭小西仍以为可以苟活,不断的软语哀求。
李明看着他这副嘴脸,当真是越看越恶心,越想越怒。
见这货己经没有了价值,立刻短刀一转,自他口中刺入,狠狠一个翻搅。
“饶。。。。唔!。。。。”谭小西话没说完,舌头便被刀刃搅烂,鲜血迸流。
李明抽出刀来,横着又是一划。
将他双眼割瞎!
恶有恶报!
此时谭小西,口不能言,目不能视,手足俱废,一条命己是去了多半!
将谭小西抽搐扭动的身子厌恶的一脚踹开,李明狠啐一口,道:“狗杂碎!一刀刺死未免便宜了你!
你且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好生品尝死亡的滋味罢!”
说罢,转身对着铃铛娘的尸身念叨了两句“嫂嫂!在天之灵莫散!好好看着欺辱你的恶人如何凄惨而死!
这两个权且算作开胃小菜!今日我让他们一个不剩,统统都下去给你们陪葬!”
说罢,出得屋去,将之前捅死的汉子尸体也搬了进来。
从怀中掏出自制的燃烧蛋,将两具尸体和倒在一旁不断抽搐的谭小西全身都用菜油淋了个通透。
而后虚掩上房门,一边让菜油流出一条火线,一边往后面牲口棚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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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口棚西面漏风,简陋之极。
只是简单埋了几根粗木桩用来拴住抢来的牛羊骡马,连个遮风挡雨的茅草顶都没有。
夜里寒冷,牲口们冻的瑟瑟发抖,互相依偎着抵御寒风。
走到棚外,里面黑压压的一片,看不清楚,李明压低声音问道“铃铛!铃铛!在里面么?”
听到牲口群里面一个有气无力的童音疑惑道“明哥儿?是你么?”
“是我,别怕!我来救你了!”李明循声快步走近。
摸着黑问道:“你在哪?”
铃铛答道“在这!五婶家的老憨身子底下!”
老憨,是五婶家从小养大的一头牯牛。
体态健硕,蹄圆角阔。
以往农闲之余,村里孩童们经常围着它嬉闹。
在牛身爬上爬下,在牛角上晃来荡去。
那老牛颇通人性,性情温顺,无论顽童怎样玩耍,从不着恼。
所以村里孩童们取名老憨。
后来村里遭了贼兵,将老憨连带着村里所有的牲畜一股脑的都抢到山上了。
想起五婶,李明心里又是一痛,手往老憨身子底下摸去。
老憨倒也当真通人性,身子微微摇晃,将附近的牲口们撞开,让开缺口,方便李明救人。
李明摸到一只冻的冰凉的小脚,顺着腿往上摸索,才摸到了捆绑着双腿的绳子。
一边去解绳子,一边温声安慰铃铛“莫慌,莫怕!马上就能救你出来了!”
见到亲人,铃铛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崩溃哭道“明哥儿!呜呜!坏人抓了铃铛和阿娘!呜呜!太叔公们都死了!。。。”
“嘘—-!噤声!莫要声张,免得惊了贼人!”李明摸着黑终于将绳索解开,救出了瑟瑟发抖的铃铛。
只见铃铛头发散乱,小脸上全是划痕。身上衣衫破烂,脏兮兮的沾满了牲畜的粪便草梗。
嘴唇冻的乌青,两只鞋子都不知道丢哪去了。
李明只好抱住铃铛不住的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现在我就带你回家!”
“明哥儿!去救阿娘,她被坏人抓走……”铃铛话还没说完,一口气上不来,眼睛一翻,背过气去。
李明探了下鼻息,才放下心来,人无大碍,只是暂时昏迷罢了。
想想也是,铃铛毕竟只是个几岁的孩子,连番惊吓,刺激过度,又忍饥挨冻不知熬了多久。
骤然得救,心弦一松,自然承受不住,身体自我保护性的昏迷而己。
回去好好休养一阵,当无大碍。
不过这个关键当口,还是让她继续昏迷更为省事。
将铃铛用绳子牢牢的绑缚在背上,李明转身对着老憨说道“老憨,你保护了铃铛,本该一起救你出去。
可惜我人单力孤,身在敌营,只能对你不住了!”
说罢,拍了拍老憨硕大的牛头,接着道:“老憨,我们要逃出生天,还需你助我一臂之力!
咱们一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