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对此自是知晓的,岳父不必担心,尔等莫不是认为朕乃是清心寡欲者?
放心,只是最近这长安城中的事情,使得朕无法将许多事情完全镇住,做出处理。
至少,要将它们处理的差不多了,才可以考虑私情。
否则,终究是不好的。”
听了这话,苏唯一倒也没有继续相劝,他算算时间,也该是时候了,何况,正如李承乾刚才所言,他可不是什么清心寡欲者。
又过了一刻钟,苏唯一也离开了,而在他的身影消失在这大殿中后,李承乾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回头看向杜菏,眸间掠过一抹冷意。
“看来这长安城的许多人还是不安分,还是想要插手于后宫之中。
有些不太识得好歹,也有些不识抬举。”
作为一切亲历者的杜菏,自然明白殿下心中的怒意从何而来,可也只能摇头。
“陛下,这可是万万不能乱说,最起码他们没有特意找麻烦,而是来试探。
来试探,那事情就还有得谈。”
何况,国丈担心的这件事,的确也该好好思索思索。
最起码,陛下也该多纳些妃子。
正如臣,妻妾总共加起来至少都有十位往上。
陛下也不必如此苛待于自己,倒是让臣等都有些不敢释放天性了。”
呵呵,李承乾也是笑了笑,他真是那种不好色之人吗?自然不是,但所有事情都得分个先后顺序,最起码也得将天底下的权柄掌握在手中,最起码也得将大部分事情全都安抚好。
否则,这不是乱整?他可不想做周幽王,在宠爱爱妻妾之时,国家就稀里糊涂的亡了,结果还被继任者流放到偏远之地,活活饿死。
尽管以大唐如今的情况是万不可能如此的,但有些事情,能多做准备、还是多做准备的好。
随即,杜菏看向陛下的神色也正色了许多。
“皇上,真准备用他的人?”
“朕不用他的人,怎么可能让国家朝廷如此安心?”
杜兄,之前没和尔仔细说清楚,的确是朕的罪过。
可尔也应该能够猜到些许,为了平衡朝堂与皇族之间势力的纠纷,不得不如此。
若朕有父皇那般的威信,有父皇那般的清明,那也不必如此。”
“呵呵,这倒也是。
那陛下,吾等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什么都不做,就等着他们自己犯错,自己冲上来即可。
还有,等着魏王将他手底下的人送到皇宫中来时,尔看看就行。
若是可以,塞纳一些重要部门去,比如户部左侍郎,让之辅佐尔工作。
如今的户部,就是一个空壳子,老师的嫡长子也绝对不会坏事的。
也就三人,也填补不了几个位置,看来,明年的春伟,得多选几人了。”
杜菏连连点头,鬼知道,这段时间长安城多么需要人才,至少要些,多少懂管事儿的。
“那陛下,准备选多少人?
按照惯例,通常就选两百人,朕想选西百人往上,顺便将大唐的某些县郡官员全都给换一遍。
不是自己的人,用着实在是不放心啊!
还是那句话,朕可没有父皇那般的威信,手底下的人,也未必会对朕有那么服气。
现在,他们小心翼翼,不过是由于朕身后有父皇的影子罢了。”
“是,陛下。”
同时,离开太极殿的李泰也在风雪中频频回头,首到身后的那毛骨悚人感、被人盯上的感觉消失后,才回过头,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刚才的经历。
知道陛下现在的确是很缺人才用,但是正如刚才自己所言,魏王府与他之间明面上己经分出了个高低。
毕竟,对方己经是皇帝了,可魏王府手底下人,若在这个时间点上,那些还能用的人被大哥委以重任。
那必将会带来新一轮的反扑,往日从魏王府中逃出的人、努力装作中立的那些人,也必将会再次聚拢上来。
这些二五仔,李泰现在是什么脾性?自然不会再次接受他们的。
这,只是自己对于他们的安排,但是带入实际情况中,往往是不能这样。
无论是手下、还是之前的那些二五仔,都与魏王府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算了,李泰此刻也是摇摇头。
索性,不再去思索。
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是的一切都与他李泰无关了,大不了就将这些麻烦事儿,给扔给陛下。
第二日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