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险些没了吗?”廖志宗火了,一边说,一边解开衬衫纽扣,露出臂膀十几公分长的一道疤。
“去,就你一个疤唠叨这么多年!就一刀也没断掉废掉。
话说回来了有意思么?我还架着一条腿放到桌上‘砰’地一声响,拉开裤脚:难道我就没伤吗?”
董标完全不吃廖志宗那一套,他早就对这套免疫。
“比伤啊?”他说,“好像别人伤没那么重似的!这是刀口留下的疤痕,这里还是枪伤!差点就戳中心脏送了命!要不是和你一组办案,我能吃这些苦?”
廖志宗听不下去首接掀开衣服展现满身的伤痕,面红耳赤指着手势叫嚷着:“就我差点死了!你看我这里,左腿中枪,右腿被贯穿伤,差点命根子都不保!”董标随即愤怒解开皮带,扯裤子,露出花裤衩大腿赫然两个伤口,互相较着劲争论不休。
“吱呀——”办公室门突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