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陈家驹命令芽子阻截哑巴,然而哑巴技高一筹,首接将芽子带走。
陆永城惊愕地感叹:“怎么又出事?陈家驹,你除了破坏家具、车辆,现在还害女同事倒霉。
”顾不得和章在山多说,赶紧进警署了解情况。
刚入办公室,便听见董标厉声责备陈家驹:“你怎么做事的?芽子要是出了问题,我怎么跟上面交代?”
陈家驹低着头,满脸懊悔:“标叔,我们也不想这样,但做这行就有风险,这次遇到的是极为棘手的悍匪。
”
“我真希望哑巴抓的是我,只要我吃苦,别让芽子受害就好。
”他又补充,“但请放心,绑架肯定有目的,一旦提条件,我们就马上反击。
”
董标无奈解释:“我如果这么汇报,署长只会嫌我没行动力,这些话说了有什么用?”话音刚落,雷蒙进入房间,一脸愁容道:“芽子被抓,这事儿如何向上级交代?”
气氛一度沉默,众人都垂头丧气。
董标叹道:“别忘了这工作本就有风险,且我们对立方是亡命之徒。
”
他神情恳切地说:“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歹徒必然有所图谋,我们这次准备充分,只要他一开口,我们立马采取措施。
”随后转向众人:“空谈无益,现在需要具体行动计划!”
窗外突然传来整齐敬礼的声音。
陆永城望去,原来是助理警务处处长威廉·阿伯特带队到访,队伍前后有多名穿着西装的警员护航,随同的还有秘书和两名上司。
雷蒙赶忙出门迎接。
董标轻描淡写地说:“署长又要挨训了。
”随即关上门继续商议。
办公室内,威廉·阿伯特正色说道类似观点。
雷蒙满脸窘迫地接受批评。
套娃式对话结束后,他返回房间。
陆永城虽好奇这循环训话的游戏,但仍思考芽子身份。
一个普通的警员竟能引发上级如此重视,其家庭背景显然非比寻常。
虽然芽子从没主动提及自家状况,但此时陆永城判断,至少目前她暂时安全。
折腾半天,威廉终于离去,留下众人收拾残局。
雷蒙沉着脸再次步入房间。
雷蒙一见到陈家驹,便怒气冲冲地伸手指着他,厉声骂道:“如果芽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谁都别想替你开脱!”
“陆永城那边成功抓了三个嫌疑犯,倒是你,只抓了一个哑巴。
不但让其他嫌犯溜了,还把芽子给连累走了!”
“这下可好,怎么办吧!”
雷蒙脸上的愤怒显而易见,气势压人,几乎要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沉声警告道:“就算破了银河中心那起大案,也补不回芽子的事!这要是真的出了岔子,一切都是白费!”
陈家驹低垂着头,紧咬牙关,却一时语塞,无从解释。
“咚咚咚!”就在此时,宋子杰递上了一盘录像带,封面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标识。
这节骨眼儿上传来录像带,必定与芽子的遭遇有关联。
“快!赶紧播放录像!”董标立刻下令,宋子杰迅速将录像带送进资料室进行播放。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紧张地看着画面即将浮现的信息。
不多时,芽子瘦弱的身影出现在画面里。
只见她被高高地吊起,西周空荡无人,像是一座废弃的厂房。
她的身上绑满了爆炸装置,这些炸弹还连着一个计时器,上面显示时间剩余两小时。
“滴——”一声,计时器正式开始倒计时,每一秒的流逝都显得格外刺耳。
接着,镜头转向一张看似憨厚老实的脸,正是那个哑巴。
他在摄像机前比划着手势,脸上还浮现出狰狞的笑容,嘴里含混地喊着“阿爸、阿爸”。
“他是在叫谁爸爸?”陈家驹皱眉倾听了半天,带着疑惑发问。
“叫我!”陆永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他随即催促:“赶紧找手语翻译!”手语翻译很快就到了,是一位清瘦干练的中年女警官。
她仔细解读后说道:
“哑巴表示,现在开始计时,两个小时之内,准备两千万现金,同时安排一艘船,让林国熊、周闰坚和张小郎离开这里。”
“否则,就会引爆炸药,芽子也会随之……”
不仅如此,他还嚣张地宣布:“如果警方不按时照做,我还会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