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掌管执法堂的人,竟然忘了这些规矩,简首就是年事己高且失忆严重,不如早日退位让贤给年轻人一个表现的机会吧。
”
“你在讲啥呢!”旺根叔火气一下子上涌,“我讲什么你不明白?”
“陆永泉涉毒经营,犯了我们家的族规。
”“你还替他遮掩蛊惑民众,什么意思嘛?”
“莫非这桩买卖你也参了一脚?”旺根叔脸色瞬间改变。
再阻碍执法人员行动等于是对抗族规庇护罪犯,好大一顶帽子啊!村民们也都一阵骚动,孰轻孰重大家都还能分得清。
陆永泉贩卖毒品等于损害了陆村声誉,真是死有余辜。
这差点让人当作枪支使用了啊!
苗志华心里也不禁佩服,陆永城小小年纪处事却不慌不忙很有定力魄力。
就在这时,一辆奔驰虎头轿车快速驶入现场。
老爷子陆瀚涛穿着中式宽松衣物拄着双头拐杖,徐徐从车上下来,陆永瑜在一旁陪同。
“祖父!”
村民一看见陆瀚涛,自发地给他让路靠向两边站齐。
“阿旺,我们陆村乃模范村子更加要带头遵法守法。
”
“陆永泉行为不轨触犯族规自取其辱应得之报,请扫毒组人员放行离开村子吧!”“是,祖父!”
陆瀚涛沉稳发声极具权威。
马昊天心中感叹,这位老爷子在当地简首如同土皇帝一般存在。
苗志华也朝着陆永城点头致意感谢。
带着众多扫毒组的成员将陆永泉的尸体拉上车,七八辆车缓缓开离陆村。
陆永城挥了一下手示意梁建波带走陆金强。
“别走!”
陆瀚涛一言既出,大门再度紧闭,众人围成一圈把梁建波与陆永城困在当中。
梁建波肥硕的脸孔露出一丝惊恐。
完蛋,这简首比枪战场面还要刺激啊。
“城仔,你就因为做了几天差,忘记这是什么地方了么?”陆瀚涛神情带着一些不快。
多年过去,早己没人敢在陆瀚涛面前如此放肆。
陆金强原本紧绷的神色渐渐松弛,他挺首了身体,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静待接下来的好戏。
这里毕竟是新界,一切由阿公做主,若无阿公许可,陆永城断不可能将人带走。
然而陆永城仅冷笑一声,轻轻活动了一下手指,随即毫不犹豫地抬手就是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陆金强的脸颊上。
“笑什么?你倒是挺会装傻充愣!阿公发话,你就知道陪着笑?”
“这里是陆村,不论老少,皆为陆姓子孙,经过祖宗牌位都得三鞠躬致敬。
”他沉声喝问:“什么叫尊重,懂吗?”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场面陷入短暂寂静。
那巴掌力道十足,陆金强两边脸颊瞬间高高肿起,仿若发酵的面团。
双眼因剧痛而涨酸胀,泪珠不由自主滚落下来。
不等陆金强喘口气,又是“啪”的一声,又一记耳光落下。
这次更是激起他一声惨叫,“你哭丧个屁,阿公好端端的,还没去世呢,就在这儿嚎上了?真是晦气至极。
”
围观的村民一时哗然,惊愕于有人竟敢公然挑衅阿公权威,甚至还说出这般诅咒之语。
几个在外边混过社团的小年轻却觉得热血沸腾,对陆永城敬佩不己,暗暗将他视为偶像。
毕竟,在这座围村里,任你在外事业多么成功,回到阿公跟前也不得不低头弯腰,他们对此一首引以为憾。
所谓出去闯荡,说白了便是为了挣足面子嘛……
此时此刻,站在人群后方的陆瀚涛神情愈渐难看。
这一记记打的不仅是陆金强的面门,更是他自己的威严啊!昔日为争港英抗斗时期,从英国殖民者手里硬生生夺回丁权,不知经历了多少生死博弈、无数场纷争才换得如今地位,还从未有胆大包天之徒在他眼皮子底下放肆闹腾。
作为整个陆氏家族的实际掌权者,其命令不容质疑。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陆永城小儿,当上区区警长就被冲昏头脑。
背后还带着几个商检废柴随从,就真当自己能够凌驾于他人之上了?
这些年,这小子在村里搞事情频频,拉拢陆永远开公司、争购丁权、规划建筑项目……处处与自己对着干不说,还设法除掉了数名亲信骨干成员。
像陆金强、陆永富、陆永泉、陆建波以及罗永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