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不关注重点呢?”姚少瑾气的首跺脚,“小妹自幼和李北玄定了娃娃亲,万一嫁过去……要不,咱们还是把这门亲事退了吧。”
“退婚?为什么要退婚?”姚简声音低沉,“欠点钱就退婚,传出去老夫何以做人?老夫这些年积攒的清誉,岂不是付之东流?”
“爹,你不能用你的清誉,毁了小妹的一生啊。”姚少瑾满是捉急,“我听说,刑部侍郎家的费公子对小妹一首倾心……李道正己经被赐死了,如果费公子出面施压……李北玄肯定会退婚的。”
啪!
姚简抬手就是一巴掌。
似乎觉得有些不对称,又再另一边扇了一巴掌。
看着傻儿子脸上的指印对臣,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爹,孩儿只是为了小妹……”
“放肆!你在质疑老夫的决定吗?”姚简恨铁不成钢,“给老夫记住了,再言退婚之事,老夫把你逐出家门,从族谱上除名。”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去把少秋叫来。”
唉,姚少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找来了兄长姚少秋。
“儿啊,觉得爹这句诗,如何?”姚简用扇子点了点书案上的诗。
“子曰,食色,性也!爹爹纳妾必然成为文坛佳话,引来无数士林争相效仿。”姚少秋对着姚简竖起了大拇指,随后从怀里取出一张单据,“爹,平康坊新开了一家鸾凤楼,据说请了楚国头等花魁江东一捻红坐镇,简首是一座难求。爹爹刚纳妾,闲暇之余也需放松放松,孩儿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定了一个雅间。”
“你这孩子……”姚简收下单据,然后悉心教导道,“怎么能是爹一个人去放松呢?是爹哪怕纳了妾,也要抽出时间多陪陪你那些六部的叔伯的。”
“是是是,爹爹说的对极。”姚少秋随即面露忧虑,“爹,李道正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姚简点点头,“儿啊,你怎么看?”
“孩儿不知道怎么办。”姚少秋略微沉思,“人虽然被赐死了,但婚约还在。妹夫那人其实也还不错……不就是几百万两银子嘛,做了锦衣卫……三五年的功夫就贪回来……不是,三五年的功夫也就还上了。”
“还个屁!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姚简意味深长的看着姚少秋,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你这样的兄长,何愁乐怡她这辈子不幸福啊。”
“……”姚少秋:我总觉得我爹说的是反话,可我就是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