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前才听过。

秦汝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她被迫向前走去，衣摆却被人拽住。

“不要往前走了……”这次女孩子的声音变成了啜泣。

“都死了……”她小声的呜咽着：“你不会想要看到的……”

“姐姐，不要去了……”

“不要再往前走了……他们……他们都死了……我们失败了……”

呜咽声越来越弱，像是一旦停下，就会和呼吸一起断掉。

心脏都被攥紧了，秦汝终于脱离控制低头，蓝紫色的眸子正好对上扯住她衣摆的孩子。

她并不大，看起来只有六七岁，一双血肉模糊的手扯着她的衣服，白骨都透了出来。

她应该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可惜现在她的整张脸都被刀给划坏了，只能看见裸露的头骨和暴露的颧骨，也不知道什么人这么残忍，会故意把一个女孩子的面皮给撕掉。

“姐姐……”

秦汝感觉自己蹲了下去，用手碰了碰她的脸。

“好疼啊……”女孩子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只能冒出气音，她勉强挤出了一个不像样的笑：“原来死，是这种感觉啊……”

“不会死的。”秦汝听到自己说。

“姐姐……”女孩子想要用力攥着她，却又没有气力，手徒劳的拉着她：“主人去和他们谈判了……”

“你一定……一定要找到主人……”

主人？谁是主人？

秦汝感到疑惑，却也感受到了更加浓厚的悲伤，这种悲伤并不属于她，但是却无比真实地通过心脏，流淌过她的每一寸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