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朔州哪里是恩德,乃是绝计啊!”
“谁看不出朔州是西南明军第一个要打掉的桥头堡?守朔州的主将,必定是九死一生,谁来都讨不着好。”
“咱们大清那么多王公贵族,为什么别人不能来?非得让您来?”
“还不是看您一心只想着杀敌报国、将功赎罪,好糊弄吗?!”
“这还千里迢迢的把我从北京城派来,这用意之险恶,连遮掩都不愿意遮掩了!”
“父亲可就只剩您和我两个儿子了,这是想着要断我们家的后啊,二哥您可千万别被郑亲王给糊弄了。”
“还是趁着大雨倾盆、清水河县又还没丢,留下汉军在朔州驻守、带着满人和蒙古人北上吧。”
“咱们也不是跑,只是战略性转进而己。”
“清水河县再往北三百里就是东胜卫(今呼和浩特)、往西三百里就是察罕脑儿卫(今鄂尔多斯地区)。”
“在哪打明狗不是打,北上西进,还能和豫亲王(多铎)相呼应呢,说不定能取得更大的战果!”
一听自己二哥话中对济尔哈朗的崇敬和感激之意,岳乐更是气极,还以为自己哥哥是被济尔哈朗的迷魂台给迷住了呢,再次苦心劝道。
连说话的语气和声音都重了几分,一时竟顾不上隔墙有耳这事了。
“好了!”
“我说了不要再说了!”
“你的意思我懂,但各有各的选择、各有各的路要走。”
“不过你说的也没错,跳出朔州这个群山环绕的盆地,或许的确能取得更大的战果。”
“这样吧,我拨三千满人骑兵、七千蒙古骑兵,凑足一万人与你,再给你道救援清水河县的军令。”
“至于清水河之后你是要北上还是西进,那便看你自己的了。”
“好好打,打出咱们家的威风来,说不定下次再见到你,二哥也得称你句贝勒爷了。”
“当然,如果是郡王、亲王,那就更好了,父亲九泉之下都能含笑了,哈哈哈......”
博和托摆了摆手,打断了岳乐的再次劝谏。
随即却又话锋一转,对着岳乐下了到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