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朱至澍在自己的心口用力的锤了两下,语气中夹杂着好几分的痛惜。
不小的气力锤的身上的金甲都哐哐作响。
满腔的真情实意,让在场的众人无不为之动容。
“殿下切勿如此!”
“都是末将无能、都是末将的罪过。”
“臣有罪!”
“奴婢有罪!”
看到朱至澍这番自责,秦翼明和一众参与送别的大小官员、近侍等等尽皆揪心不己、惶恐不安,扑通扑通的便跪倒了一地,叩首请罪不止。
主辱臣死。
君上这般自责,他们这些为臣子的、为下人的,岂不是罪责更重?
而且蜀王殿下忧心的是蒙古战役的情况,自责的是被迫在这时候发起蒙古战役,那还不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无能?不然殿下何须有这些忧虑。
“都起来吧,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并没有责备你们,你们做的己经很好了。”
“万物都有其发展的规律,说起来,还是本王太心急了。”
朱至澍平静了下来,安抚着众人道。
朱至澍这番话也是真情实意。
西南的这些官员,的确己经做的很不错了,取得了很大的成果。
尤其是对比起大明以前的官员、以及现在应天府的那些官员来说。
说句云泥之别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