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尚书请讲。”
朱至澍扬了扬手,示意王用汲首接说事。
“殿下,如今山西尽复己经是指日可待了,那接下来咱们西南又将如何呢?
是暂且休养生息、来日再战呢?还是再接再厉、一鼓作气呢?
若是继续打下去的话,那方向又是何处呢?是蒙古还是河南、又或者是辽东呢?”
王用汲对朱至澍行了一礼,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殿下莫怪微臣这一连串的问题,属实是老臣心中没底,这接下来该如何做,心中就没个谱了。
而且不只是老臣如此、也不只是广大的将士们是如此;
怕是在坐的诸位大臣,心中都是没谱呢,只不过老臣忝为兵部尚书,这口,就只能由老臣来开了。
所以还请殿下早些明示,臣与诸位大臣们,才好尽早的准备明年的安排。”
“王尚书说的是,我等也正有此疑惑......”
“对对对,还请殿下明示......”
“说的有理......”
王用汲说完,在坐的诸位大员很快便应和着说道。
由此可见,如今这满堂的大员们,的确心中都是空落落的。
从去年十一月份便开始筹备的山西战役,打到现在己经快整整一年了,且预计还需要两三个月才能结束。
这一年多的时间来,整个西南最少三分之一的精力都被牵绊在了此事之上。
如今战事将靖,那下一步要做什么,现在是得有个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