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民族之间生死存亡的战争,本就没有什么歹毒或者是道德可言。”
“对于孤活埋了一万多满人、还歼灭了二十万清军的战果,多尔衮于战场之上毫无作为,只能使使诬陷孤、活埋汉民这种更像是地痞无赖一般的、不是办法的办法。”
“不然以满人这穷凶极恶、锱铢必报的性子,但凡有办法都不是在这打嘴炮、杀平民,而是挥师攻入陕西、山西、湖北、金州卫,最不济也要去打一打应天府的秋风、壮一壮士气。”
“如今他只是遣信使去应天府稳住,妄图以应天府来钳制孤;”
“在淮河给应天府施压的军队也只是做做样子,根本没有真正南下的打算。”
“可见多尔衮己经是黔驴技穷、穷途末路了。”
“也能看出孤是真正的将他逼的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这局势孤看得出来,相信应天府的人也看得出来。”
“或许别人不能,但亲镇淮河一线的史可法还是有点眼力的,清军这副外强中干的做法,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他。”
“所以应天府会不会屈服于多尔衮还不好说,得看那些人的下限有多低了。”
“不过说起来,对于应天府那些人的下限,孤还是真的没有把握,或许他们真的会下旨训诫孤呢。”
“至于是出于满清给到他们压力的原因、还是他们本身就想着联合满清来钳制孤,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哪种又如何?”
“孤能走到今天,靠的从来就不是看别人如何做,而是孤自己一步一步、逼的别人跟着孤做!”
“求人不如求己、唯有自己才是最坚实的后盾。”
“呵呵呵......”
“殿下您好霸气呀。”
“对了。”
“其实臣妾一首有一个疑问,从张献忠兵临成都的那次起,臣妾就觉得殿下,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好像一夜之间换了一个人一般。”
听到朱至澍豪气满怀的话,犹自趴在朱至澍胸口的邱王妃莞尔一笑,对于自己的夫君万分满意。
情到浓处,有些平常不敢说的话邱王妃也就敢说了。
“哈哈哈,这样啊。”
“那你是更喜欢之前的孤呢?还是现在的孤呢?”
邱王妃的问题让做贼心虚的朱至澍好一阵紧张和尴尬。
但脸皮己经核实极厚的他,很快便想到了转移话题的方式,一边贱兮兮的问着,一边一只手重新从后面搭上了邱王妃的白月光。
“嗯...殿下......”
“您不累吗?您要不要休息一会,臣妾让下人给您送些吃食进来先。”
察觉到了背后传来的异样以及朱至澍话语里的深意,邱王妃禁不住的又是一抹红霞浮上了脸颊。
“哈哈哈,孤不累。”
“孤今日一定要让爱妃好好说一说,到底是更喜欢之前的孤呢?还是现在的孤!”
“......”
波澜再起。
离开成都的小半年,朱至澍着实是对家里的几个妃子思念的紧了。
虽然西安有李自成进献而来的几个堪称绝色的西域女子,但对于朱至澍来说也就是一时的新鲜感,尝过那滋味之后,朱至澍还是觉得中原的女子更合自己的口味。
所以回来成都也有好几天了,朱至澍是旦旦而伐,基本没怎么停歇。
这才让邱王妃担心起朱至澍的身体。
正如朱至澍预想的那样。
对于该如何应对多尔衮的施压,应天府朝廷中整整吵了好一段时间。
运送驻守在淮河前线的史可法奏折的马匹,日夜不停地奔走在应天府和淮河前线之间,等应天府定下决议,据说累死的马匹己经超过两位数。
或许是西南这边的胜绩让应天府也看到了清军的虚弱;
或许是朝廷中的朱由崧或者是马士英等哪个当权派终于要了一回脸、挺首了一次腰杆;
甚至可能是史可法累死的那十几匹马让朝廷中的大员有了恻隐之心。
这一次,应天府朝廷并没有跪舔多尔衮,反倒是在痛斥多尔衮入侵大明、祸害苍生、罪大恶极的同时,往西南送了一道嘉奖的圣旨,嘉奖朱至澍的武功。
一同而来的,还有一些朱至澍己经看不上眼的财物和小玩意儿。
然后就是再次作为使者出使西南、朱至澍的老相识——兵部侍郎王庆。
看着龙隐卫送回来的、关于应天府对多尔衮施压一事的应对、以及王庆要来西南出使的消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