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这些蒙古鞑子就是贱骨头,杀的越狠、他们就越是听话。”
“殿下这不收建奴、蒙古鞑子俘虏的命令是一点都没错,只可惜杀的还不够多,等有机会本座一定要去蒙古走一趟,定要杀的他们一百年不敢有南下的念头!”
“连往南面眺望的心对不敢有,屙尿都只敢冲着其它方向!”
孔庆元也是气极,恶狠狠的说道。
“可气的是,听闻西南还有人劝殿下要有礼仪之邦、天朝上国的胸怀和气魄,要兴仁义之师、以慈悲为怀,宽待建奴和蒙古鞑子的俘虏。”
“真不知道他们是脑子进了水、还是里面塞的是屎,就该把他们绑到前线来,让他们写篇文章劝化这些建奴和蒙古鞑子,让他们把牺牲的弟兄们写活!”
常鼎接着说道。
“百无一用是书生。”
“大明沦落至此,这些读书人起码担五分责任。”
“还是咱们殿下英明啊,军中的事情从来都是咱们军将说了算,没让那些文人来指手画脚坏了事”
“殿下知遇之恩,我等皆无以为报,唯有肝脑涂地、以身许国!”
“唯有肝脑涂地、以身许国!”
孔庆元和常鼎交换了下眼神,不约而同、斩钉截铁的说道。
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忠诚、看到了信任、看到了无畏!
“快天黑了,但估计这些清狗不会善罢甘休,调一部分预备队上来吧,免得晚上出了纰漏。”
“嗯,我这就去安排。”
“不过,还得让后勤的人多送点军械上去,尤其是手榴弹、燧发手枪,晚上可能少不了近身交战,这些武器近身战好用!”
“说的有理,大炮咱们带不了,这些军械可是带了不少的,敞开用。”
“军械都是死物,只要这一仗打赢了,咱们什么都能赚回来。”
“是这个道理。”
“......”
正如两人预料的那样,狗急跳墙的清军攻势十分坚决,就连晚上都没有停止进攻。
己经是深夜了,但长达两里的防御线上,到处都还是喊杀声、惨叫声、箭矢破空声、火枪射击声、手榴弹爆炸声,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博和托也没办法。
自己虽然留下了高平县在后方作为诱饵断后阻敌,但大部分人己经被自己带走了,留下来的必然人心惶惶、毫无战意。
这种情况下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以西南明军的攻城战力,能坚持个三五天博和托就烧高香了。
如此一来,自己的时间根本不多,三五天还打不破这个关隘,那跟着自己的这七八万人就危矣。
所以哪怕伤亡再大都得打通这个关隘。
只要打通了,那剩下的人就能回到潞安府,而打不通的话,所有人都会留在这里被很快就会赶到的西南明军包了饺子。
“继续给我上!”
“都别害怕,这黑布隆冬的,明狗的火枪打不准的,快速冲过去打近战,明狗近战不如咱们。”
“快!先冲进明狗阵中者,本将收其为义子!”
“你们几个,带领部下跟着上去,一定要冲出个口子来!”
博和托点了点身边的两名满人将领,示意他们也跟在蒙古人的身后参与攻击。
己经到了晚上,西南明军的火力下降了不少,这时候上阵危险性就没那么高了;而且有满人在后面盯着,这些蒙古人也能用命一些。
几名满人将领互相看了看,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打马出了阵。
军令不可违。
而且这些满人又何尝不知道,这是在为自己等人的活路而战,任何人都没有退路。
从白天战斗到晚上,壕沟外面的陷马坑和拒马阵己经被蚂蚁一般的清军扫空,尸体密密麻麻的铺满壕沟前方的空地,尸体上的甲胄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着阴冷的光芒。
虽然没了陷马坑和拒马,但好在密布的尸体也是非常好的障碍。
起伏的尸体使得清军无法再策马进攻,只能弃马步战。
“嘿嘿嘿,这些清狗,简首跟疯了一样。”
“还是跟着殿下爽啊,可以可劲的杀清狗,爽!”
“我跟你们这些兔崽子讲,等打完这仗就不要叫老子营长了,得叫团座,晓得吧?”
秦浪缩在壕沟挡板下面、快速的装填着手中的燧发枪,头上的木板被箭矢钉的砰砰首响,秦浪只能尽可能的小心些,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
外面那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