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
“大帅,您也赶紧披挂一下吧,战场上刀枪无眼,还是披上甲更安全。”
身旁的亲兵一边向戴沉汇报着歧白柏的情况,一边从架子上取下戴沉的战甲,劝谏着戴沉赶紧穿上。
“他娘的!”
“这个王八蛋,跑的倒挺快!”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到了襄汾县老子再收拾你,最好是半路上坠马摔死,也省的砍崩了老子的刀!”
听到歧白柏己经先一步北逃了,戴沉更是气的都开始骂娘了,诅咒着歧白柏半路上摔死。
他只能这样诅咒了。
歧白柏也是满人、身份还不低,自己虽然官职比他高,但却没有处死他的权利,所以哪怕是到了襄汾县,顶多也就是把他下狱,具体定罪和处罚,得北京城来定夺了。
满人本就人口不多,所以出于保护人口数量的目的,轻易不可妄杀满人,即使是满人高官也不行。
“大帅,明狗离此地只有一里了,人心惶惶之下,弟兄们战力十不存一,快要挡不住了,大帅快走吧!”
戴沉气的骂娘的同时,又一名亲兵慌不择路的跑进了大帐中,带回了这个让戴沉脸色更黑的消息。
“妈的,这么多金银财宝,又得便宜这些明狗了!”
“歧白柏,老子不让你脱层皮,我戴沉就倒过来写!”
“走!”
想到这些天来,自己和手下从这一带抢到的那堆成山一般的金银财宝不得不放弃,戴沉就恨不得把歧白柏碎尸万段。
这么多金银财宝,回辽东能买几片山了,几十辈子也吃不完啊!
这些汉人就是富裕,就附近的几十家大户而己,己经比辽东几个部落都要富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