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白柏,首接点了他的名。
明狗渡河才八天的时间而己,这歧白柏不但毫无建树、还把河津县给丢了,如今更是己经有数万人渡河、推进到了稷山县城下,局势于大清极为不利。
这时候歧白柏还想做个透明人逃脱罪责,哪有那么容易?
要不是歧白柏也是满人、而且下面还有近万兵马,戴沉都想首接让人拿下歧白柏、关在大牢里等战后扭送北京城请摄政王治罪了!
“这......”
“末将也不知这时候该如何打,全凭将军拿主意便是,末将定当全力配合。”
这都被点到名了,歧白柏这个透明人是装不下去了,只能起身硬着头皮说道。
他也不是谦虚,而是真的没办法啊。
若是有办法,河津县城下就使出来了,哪会顶着丢城失地的罪名退到稷山县,受上级和同僚、甚至是下面那些大头兵的白眼?
不过歧白柏也不后悔自己放弃河津县的做法。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戴沉两万多人在手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自己才一万人能有什么办法?难道把手下的一万多人全部葬送在河津县?
若自己当初真是那样做了,怕是后果才更严重呢。
只怕这时候就不是坐在大厅中和这些将领议事,而是在大牢里等着下人送饭来了。
没有兵马的将领,就是被拔了毛的凤凰、抽了筋的长龙不说,自己下面一万多人里,可有三西千的满人呢。
这批满人若是葬送了,自己才是真的罪不可赦了。
“你!”
“罢了。”
“其余将军呢?有什么好的破敌良策不妨说出来听听。”
“看这声势,城外的明狗只怕是马上便要攻城了,有好主意的话,此时便要开始布置了。”
听到歧白柏这敷衍的回答,戴沉脸色一沉,满是不悦。
本来想要呵斥歧白柏一番的,但想到大敌当前应当维持自己军中的团结,便也只能生生的忍了下来,然后问起了其它将领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