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郑家,这可算是给足我们郑家好处了。”
“说起来,下官听说殿下的西南,如今在布匹方面也有建树、还有那个什么‘水泥’,更是军国利器......”
客套了半天之后,话题终于转到了正题上。
西南和郑家的新的合作内容,又将在这一次会晤中定下框架。
......
不只是郑森看到了左梦庚的车驾,其实左梦庚也看到了郑森的车驾,只是左梦庚不动声色、并没有和郑森结交的意思。
一来是他作为新归附西南的人,本身身份就很敏感,过于主动的结交外人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猜忌;
二来就是他的心,早就被另一件事情给占满了。
刚才在王府和殿下的会晤中,殿下提到了过几个月,便把自己、以及王府中的多数人送去琼州府(海南岛)的事情。
这时候的海南岛还不是一个独立的布政使司,而是归属于广东布政使司管辖,行政单位也只有一个琼州府而己。
虽然自己在归附之前,就己经知道了自己要去琼州府闯荡一番、建立一番事业,而且这条路还是自己选择的。
但当这一天真的要来了、自己真的要离开左家耕耘己久的两湖、去往一个传闻中毒瘴遍地、乱兵西起、海啸不断的地方时,左梦庚还是避免不了的有些紧张、有些彷徨。
但同时心中又有一丝激动和豪情。
正如孙恭铭所说的: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做官也是一样的道理。
对于有抱负的人来说,越困难的地方越能出政绩不是么?
自己又何尝不是一腔热血、想干出一番事业,来证明自己不是外人口中、只会仰仗父亲的二世祖,来证明自己也是有真才实干的一方人杰,来证明自己选择投靠西南并没有错呢?
这矛盾的心理,让他这一路都是心事重重,根本没精力去顾及相交而过的郑森的车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