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除了战马因为寒冷而不时的打打响鼻之外,鸦雀无声。
这五千矗立在寒风中的将士,清一色都是头戴西南标志性的铁铸檐盔、身披西南标志性的板甲、里面则是穿着象征着大明昭昭血性的鲜红战袍。
在这统一的外表下,还在每个人的板甲上画着标注军衔等级的标志、檐盔上画着标注兵种的标志。
这近乎完全统一的装束、加上这严整无声的阵营,散发出一种沙场中才特有的铁血和刚毅之风,如磅礴巨浪一般向观礼的众人汹涌而来。
“嗯,很好。”
朱至澍赞许的点了点头。
这装束、这气势,让人一看之下,一股百战强军的观感便不由自主的涌现。
尤其是在这些闪着寒光的冷兵器的加持之下,气势比之后世也不差多少、称得上是各有所长了。
能有这等成果,除了自己提供的装备、后勤之外,也决然少不了在场将士们的刻苦训练。
所以朱至澍并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防御!”
军官站在指挥台上,用旗语和鼓声传达了命令。
旗帜是象征着大地的黑色旗帜、战鼓声沉稳和富有节奏,代表原地防御的命令;
“哈!”
随着军官下达的防御的命令,步兵方阵呼喊口号子,最前排的大盾手将盾牌往地面一顿,然后弓步屈身、半边身子紧紧的顶在盾牌后面,为方阵立起了一面厚实坚固的盾墙;
同时,之后两排的长矛手,将手中长长的长矛放平,正正对着方阵外来犯之敌的方向;
第一排的燧发枪手也放平了手中装填完毕的燧发枪,瞄准了眼前的方向,第二、第三排的燧发枪手则是做好随时替补上前的准备;
方阵中装填完毕的大炮也在军官的指挥下瞄准了目标、做好了齐射的准备;
最后就是左右两侧的骑兵开始向外冲击,游荡于战场的外侧杀伤敌人、掩护减轻战场中步兵方阵的压力。
五千人一丝不苟、井然有序,体现出极高的战术素养,只不过片刻间,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坚固方阵便完成、做好了战斗准备。
这种速度和场景,让人心中大定,油然而生一股安全感。
当然,这是对自己人来说。
如果是对敌人来说,那这就是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