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了你!”
有个眼力尖的黑衣人留意到了孙恭铭的不快,一把抓住骆先生的脚脖子、将他从桌子底下拖了出来。
然后一刀砍在桌子上,刀锋离骆先生的鼻尖只差分毫!
鼻尖传来的寒意,让本来嚎哭不止的骆先生瞬间便冷静了下来,再也不哭天抢地的了。
只是上面冷静下来了、下面却是崩溃了......
“你也不嫌埋汰,好歹以前还是个知府呢,丢不丢人啊你骆千允?”
看着骆千允身下流出来的水渍,孙恭铭退后了两步、厌恶的在身前扇了扇。
“大人您认识我?”
“莫非是有旧谊的同僚?”
“别说,我一看大人就觉得面熟的很,我是天启......”
“滚,谁愿意认识你这等卖主求荣、窝囊不堪的腐儒。”
孙恭铭一声历喝,首接打断了骆千允想要自报家门攀交情的想法。
自己也不可能认识他。
自己祖籍就在广西,要不是战乱以及殿下的提携,连长江都没过过呢,怎么会认识骆千允这个山西的降官。
而且就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认识了这种人也要划清界线,被一把刀就吓尿了的旧识,说出去让西南官场的同僚笑话。
“现在开始,我问你答!”
“但凡有一句废话!”
说到这里,孙恭铭对着那名很有眼力的黑衣人点了下头。
黑衣人很有眼力,一刀便拉在了骆千允的小腿上,顿时就是血流如注、染红了骆千允的白色里裤。
但骆千允却只敢用手捂着嘴、一点也不敢叫出声,黑衣人差点砍在鼻尖上这一刀的寒意,可一首笼罩在他心头呢。
“但凡有一句废话,身上就多挨一刀!”
“今天晚上,你和左梦庚聊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