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意图不轨,己是铁证如山之事,请治马士英之罪!”
“请治马士英之罪!”
东林党魁首都说话了,几乎占了朝堂半数的东林党成员们自然要出言附和,一时间,偌大朝堂里的上百文武,呼啦啦的跪了一片,留下一些中间派使跪下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手足无措、满头大汗。
“何须如此、何须如此啊?”
“诸位爱卿快快请起啊......”
这等场面,朱由崧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所以虽然有些慌乱但也不至于就被吓到,急忙好言相劝,把跪着人劝起来再说,不然这一大群人跪着,传出去多不好听,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是自己昏聩无道、百官劝谏呢。
“陛下,不治这国贼马士英之罪,臣等心中实在是不平啊。”
“是啊陛下,臣等心中不平啊!”
“是啊陛下,不治这马士英之罪,臣等就这么跪着......”
“愿意跪着就跪着!”
“以下跪来胁迫君上,成何体统!”
“不过说来也正常,尔等东林党之徒,欺压百官、胁迫皇上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今日不过是尔等的老做派而己,有甚稀奇?”
“只是陛下,切莫为这些东林党所欺压,不然这些东林党人尝到了甜头,日后这些饕餮、蠹虫、猪猡,便更加会得寸进尺、肆无忌惮了!”
对于东林党,马士英虽然奈何不得,可也谈不上畏惧,所以看到这些东林党矫揉做作的一幕,立马厉声斥责、一点情面都不留。
这些东林党人都骂自己是国贼了,自己还给他们留什么面子,说是饕餮、蠹虫、猪猡,己经是很隐晦的说法了。
“马国贼,你休在此口不择言!”
“哼!”
“老夫口不择言?”
“你们东林党背后是什么人天下谁人不知?若不是江南的豪绅大户、地主商户奉养尔等,尔等有那财力精力去修什么书社?有那心思功夫去结党营私?”
“就是因为你们给江南的豪绅大户、地主商户以保护,财税才收不上来,使得江北、两湖、两广都无钱养兵,逼的那些军头们不得不自谋出路。”
“无钱无粮便无忠义的道理尔等都不懂?那劳什子书社是修来又有何用?”
“苦了朝廷却肥了尔等,说你们是饕餮,本官说错了嘛?”
“还有那蜀王朱至澍!”
“三月不到的时间便收复失地500里,夺延安、延川、清涧三座大城、歼敌数万,生擒逆贼尚可喜、追的虏酋巴布泰自刎、逼的虏酋阿济格、逆贼吴三桂避退300里!”
“此等兵锋军威,你们挡得住嘛?”
“削爵削爵,削反了那蜀王朱至澍,是你们去广东顶住他的兵锋吗?”
“还是你们寄希望于左良玉挡得住?别说他能不能挡得住,你们但凡能让他主动进犯西南,和那朱至澍真刀真枪的打一场,老夫便同意这削爵之事!”
“只凭口舌之快、心中却是无半分韬略,说你们猪猡,又哪里说错了?”
“还说老夫是国贼?我看你们才是真国贼,一个个尸位素餐、于国事无半分利,此不为真国贼,何为真国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