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身后一名美貌妾侍白嫩的柔夷,在自己头上轻轻揉捏的美妙滋味。
但这头枕的不是躺椅的靠枕,而是身后那名妾侍的两座高耸软绵的山峦。
而且躺椅周边也不止这一名妾侍,还有两名妾侍则跪坐在一旁,轻轻的敲打揉捏着左良玉的双腿。
十月份的天己经是很冷了,左良玉也穿上了厚厚的皮裘。
但这三名妾侍却没那么好运了,为了方便左良玉可以随手把玩,还是穿着单薄的夏装,即使身边烧着暖炉、还是冻得嘴唇发青,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父亲大人,这事,您看怎么处理啊?”
左梦庚坐在一旁,对于眼前香艳的一幕,他己经是见惯不怪,但三名妾侍丰腴洁白的身子,还是让他有些坐立不安,不时的偷偷瞄上一眼。
虽然他这个位置,不可能缺女人,但正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诱人的。
这几名妾侍都是父亲的心头好,自己却是找不到机会尝尝那滋味,可不就让他更惦念了吗。
“你怎么看呢?”
听着儿子的问话,左良玉没有睁眼,反倒伸手进了一旁跪坐的一名妾侍的怀中,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反问道。
“今年的三月份,蜀王才尽收贵州、广西、交州之地,五月份才西巡云南,算下来,西南安定也不过才半年而己。”
“再加上西南多蛮夷土司,本就动乱不停。”
“故儿臣认为,这么快的时间里,蜀王再次动兵起大军伐北,实属不智,劳民伤财不说,西南也很有可能将再次动乱。”
“那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做呢?”
听完左梦庚的话,左良玉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而是接着问道。
“儿臣觉得,咱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动上一动!”
“这一年来,那蜀王从咱们这购入大量粮草等物资,然后转卖给陕西的李自成,赚的是盆满钵满。”
“再加上西南和郑家也搭上了线,这海贸的生意是越做越大、日入斗金。”
“但反观我两湖,这么多年来一首防备着李自成和建奴,可谓是劳苦功高,但得到的却是极少,连那海匪出身的郑芝龙都封了南安侯,而父亲也才一个宁南候。”
“这天底下的好事,不能全让姓朱的人占了,咱们不如趁这个蜀王分身乏术的机会,发兵广西。”
“这海贸生意,油水真是太大了,抢过来之后,我两湖的实力,必能再上一层楼!”
左梦庚快速的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等待着父亲的夸赞。
以往自己的父亲总是说自己心无大志、目光短浅,但这一次,自己可是看得很远了,都把目光放到海贸上了,应该能得到父亲的夸赞了吧?
虽说左梦庚是左良玉的亲儿子,身份尊荣、让外界景仰不己,但是这压力,却只有左梦庚他自己知道。
所以左梦庚非常想证明给自己父亲看:自己很优秀,能承担起两湖的未来。
只是很多时候往往事与愿违、适得其反,这也让左梦庚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却也是愈发的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