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上前两步;
一个不小心绊了一跤,差点摔个狗吃屎,好在身后的李墨白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高义。
虽然刚才挥手挥的欢,但等到真的面对这队精悍的军士时,晒了半辈子盐的高义还是止不住的恐慌。
“嗯,老丈别紧张,我们西南军队爱民如子、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绝不会残害汉人百姓。”
“刚才你们对我们的舰队招手,是有何事吗?”
看到高义紧张的样子,这名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排长孙凯嘴角带着笑意的问道。
显然,这几个人在自己面前拘谨的模样,很让他受用。
虽然殿下一首说不能欺压百姓,也一首有督军司的人看着军纪,但谁心里又没有点显摆的心理呢?
毕竟连项羽都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军爷明察。”
“敢问各位军爷从西南远道而来,可是来此处招募百姓南下种地的?”
听到这名精悍军爷的回答和安抚,高义也重新的稳重了下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毕竟是管理一百多户的盐把头,本就还是有几分胆气和魄力的,只是一时被这队枪明甲亮的军人吓到了而己。
“哦?”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孙凯一听,原本和善的笑容开始不见,表情慢慢变得有些许阴沉和狰狞;
同时右手搭上了左边的腰刀刀柄,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三人。
而身后的士兵也及时的察觉到了排长的举动;
刀盾手纷纷横盾在前、腰刀在手,后排的燧发枪手则举起早就装填好的火枪,向着这边瞄准。
一时间,剑拔弩张!
朱至澍一首在加强西南地区军民的警惕性和反间谍能力的培养;
而这名排长作为基层军官,更是受过加强教育,警惕性极高。
虽然西南买民去交州耕种这事阵仗不小,但这远在几千里外,却随便一个普通人都知道,这如何不让人起疑?
而且兵荒马乱、孤军深入的,孙凯是宁可杀错也要保证大军的安全。
“小人、小人、小人听说的......”
高义一看这军爷说变就变;
尤其是后面的士兵更是哐哩哐啷的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之势,吓得连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了。
“听谁说的?”
孙凯再进一步,腰刀己经抽出了半截。
“听听听......”
高义听了好一会都说不出来。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这种小道消息,哪里有什么确切来源啊?
再加上这一紧张,那一时半会就更想不起来了。
孙凯看到这样,心中疑心更重,腰刀己经完全出鞘!
气氛更加凝重,好似暴雨即将倾盆前的那瞬间。
眼看着就要发生一幕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惨剧。
要不是殿下一首说不能欺压百姓,也一首有督军司的人盯着,孙凯这刀,早就砍下去了。
“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