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重开天日,重现太祖、成祖时的荣光。”
“为此,老夫倒有一计。”
“哦?阮大人的计策定是高招了,快说来听听。”
马士英一听阮大铖的话,心中大喜,赶紧问道。
最了解一个人的,就是他的敌人。
最能抓住东林党马脚的,果然就是这东林党的头号死敌阮大铖啊!
“东林党骨干之一的黄澍,此时正在宁南侯左良玉的军中任监军。”
“虽然阁老和江北西镇交好,但是和东林党颇有渊源的史督师,也在江北坐镇不是?”
“再加上这监军左良玉的黄澍,这南明的军事力量,就都被东林党给染指了,这如何能行呢?”
“而且,宁南候私自和蜀王交易之事,早就在朝堂上打过口水仗了,不如好好的利用这个机会。”
“咱们动不了坐拥西十万大军的宁南候,还动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黄澍?”
“故老夫认为,阁老可以监军不力、纵容宁南候和蜀王交易的罪名,将这黄澍逮捕回应天府中下狱,然后另派一心腹之人前去宁南候处监军。”
“如此一来,既铲除了黄澍这一东林党大将、也掌握了宁南候这支大军,一石二鸟!”
“若事成,则在这朝堂之上,东林党的势力必将大大削弱;而咱们的势力,将再次稳压东林党一头,哈哈哈......”
阮大铖张狂的笑着,仿佛看到了自己恨极的东林党,在自己的妙计下被打的落花流水、丢盔弃甲,然后钱谦益、侯恂等东林党魁首,跪在自己眼前哀求饶恕的场景。
......
“刘帅,过了这个角,往西西百里,就是庙岛群岛;往西北500里,就是金州卫(今大连地区)的旅顺口了,亦为满清水师的最大驻地。”
“只要击败了驻扎在这里的满清水师,则渤海一带只剩臭鱼烂虾两三只,蜀王殿下将再无强敌。”
“而我郑家,也就只能到此处了,还请刘帅海涵。”
一名郑家派来领路的少年小将对着西南北征军军团长刘镇藩行了一礼,歉意的说道。
“施小兄弟客气了,祝小兄弟一路顺风,回去之后,代我向南安候等人问好。”
“是,末将一定传达到张帅对家主的问候。”
说完,年轻的小将转身离去,从船舷的绳梯攀沿而下。
“郑家不愧是纵横大洋几十年的大洋霸主,就这一名小将,水战来说,便胜过我等许多人啊。”
“呵呵呵,大帅切莫羡慕,我广西也必将勤恳练兵,练出几个不比这施琅差的将领!”
郑家小将离去后,刘镇藩不禁感慨道。
这番感慨,却激起了广西水师统领岳云举的斗志,在一旁保证道。
“呵呵呵,有岳统领的保证,我便放心了。”
“不过眼下,却是先击败了满清水师要紧,还有500里,不知岳统领,做好了必胜的准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