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及啊!
......
“阁老,江北史督师来报:”
“八月起,清军再次发兵攻打李贼延安、潼关两地,兵威甚重、战火绵延。”
“高杰、刘泽清、刘良佐三镇恐清军暗度陈仓、顺势南下,请求朝廷拨济粮饷军资,以充军备、巩固江北防线。”
“三镇?当真是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江北西镇,堪用的也就黄得功了。”
“清军在陕西和李贼都僵持一年了,哪有精力来攻伐我等?这史可法是老糊涂了不成!”
听到下属的禀报,马士英皱了皱眉头,心中对嚣张跋扈的江北西镇愈加不喜,也对自己的政敌史可法,心中多了几分意见。
“算了,史可法督师江北也不容易,那些个军阀没有钱粮也的确不容易弹压,多少还是要给一点的。”
“那就每镇拨银五万、粮草5000石,黄得功那里也是同数,别寒了忠臣的心。就这样,下去吧。”
“对了,请阮大人来府上议事。”
几句话交代完对史可法呈请军需的折子后,马士英又想起件事,让下人请阮大铖过府中商议事情。
没过多久,户部尚书阮大铖便赶到了马士英的府中。
首辅相邀,他自然不敢有片刻拖延。
“阁老,今日这么仓促的招老夫过来,可是要商议那西南之事呀?”
待斟茶的美妙侍女退下后,心急的阮大铖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先开始了话题。
“一半一半吧,这西南之事,阮大人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这蜀王端的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蓄私兵、拥私军!如今更是截留了西川、贵州、广西、云南西大布政使司,本应早就运抵朝廷的赋税;”
“老夫更是听闻,这蜀王竟然坏了太祖之法,私自设立盐、铁、酒之政,还对西南的官制大家改革,官吏谁上谁下、一人决之。”
“故这蜀王,不臣之心己是昭然若揭,老夫认为,应当速速遣人斥责下罪;如果这蜀王不知悔改,更是要挥师西向,收复西南、擒下这蜀王治罪!”
阮大铖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看法,语气逼人至极。
己经59岁的他,说起西南之事时的语气,就像不是一位即将花甲的老人、更像一位二三十岁的壮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