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眷还没带出来呢,哪像你光棍一条。”
“你们先去让剩下的1000人上城防守,等我接上家眷,再一起去贵阳。”
“是,大人。”
很快,200余骑就冲进了城门,然后分成两拨。
一拨跟着谭道源去了接应谭道源家眷了,一队则去了军营,组织剩下的1000将士登城防御。
但还没等这1000大西军将士登上城头,远处便出现了蜀军骑兵的身影。
最早出发的500骑兵紧跟在谭道源身后,前后只差了不到两三里。
“站住!我乃龙隐卫贵州千户密探。”
“敌军主将谭道源进城了,你们别管这北门,跟着我,去把南下贵阳的路堵了。”
“切不可让敌军主将逃脱!”
正当第2旅骑兵2营看到紧闭的城门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骑单手举着一面半个巴掌大小、黑沉的令牌从暗处冲出。
快速的来到骑兵2营的面前,对着营长说道。
作为川军团的营长,那便是教导队的一员了,出征前己经知道了龙隐卫的存在,知道了龙隐卫令牌的样式。
所以营长仔细的辨别了一番后,便跟着这名潜伏在水西宣慰司许久的龙隐卫的密探绕城而过,往水西宣慰司南边而去。
那里正是谭道源难逃贵阳的必经之路。
“报!”
“启禀将军,有兄弟在城头看到一队骑兵往城南去了,估计有西五百人,想必是去堵我们的后路啊!”
正在呵斥着家眷和下人赶紧收拾细软、准备跑路的谭道源,很快就接到了亲兵来报。
听完亲兵的话,谭道源只觉得头好一阵剧痛。
尤其是转头又看到几个憨憨的家丁扛着大厅里、偌大的黄花梨制的桌椅往外搬;一名小妾指挥着两名侍女扛着比自己腰还粗的花瓶要找车放;自己那苦农出身的夫人就更是离谱,正在一碗一碗的舀着米桶里面的米往袋子里装......
谭道源脑壳的疼痛,更是加重了好几分!
“够了!”
“全都给我放下!”
“我们这是逃难,不是搬家!”
“啥都别带了,赶紧走赶紧走,晚了城都要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