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早就教过了。”老道仰头喝了一口酒,往地上一坐,根本不管事。
姜远见老道不干活,也知他是存了考校之心,便也不再多问。
“花校尉,你带五十禁军守住古河道入口处,这是咱们的退路,切记要守好!另五十禁军,守好粮草辎重,督促民夫们装车收拾营地!”
“雷校尉,令你的人带着火把在西面与正面,各伏百人,若发现可疑之物,先以弓箭射之,不要舍不得箭矢!听得我号令后,再燃火把!”
“不用战马么?”雷扬问道。
“不用!你第一天当兵么!此等地形,先守住再说!”
“三喜,你安排两个人去将秦大人弄起来,不要让他慌乱!”
一条条军令有条不紊的发下去,坐于一旁的老道频频点头,像是极为满意。
待得花百胡与雷扬领命去了,姜远才对文益收道:“老文,让兄弟们每人揣一罐震天雷在身上以防万一,但切记,不到顶不住时,不可使用,先用军弩为上,再去西面缓坡设拌马索,不要打火把!”
“师兄,那我呢?”黎秋梧虽为将门之后,便正面上沙场,还是第一次,竟然有些跃跃欲试。
“你跟在我身旁,不要乱跑!”姜远面色严肃:“这可不是在江湖上。”
“哦!”黎秋梧见得姜远再无往日的嬉笑之色,不由自主的乖乖点头,倒有点女孩样子了。
就在姜远安排妥当时,一道人影从绝壁上飞身而下,几个起落便到了姜远身边。
“杜兄,情况如何?”姜远见得一身民夫打扮的杜青归来,连忙问道。
头脸皆被布巾缠着的杜青答道:“天太黑,具体有多少人不清楚,但几百人是少不了的,皆是骑马而来,在山下二里之外处聚集。”
“这么多?还全是骑兵?”姜远感觉事情严重了,而他的骑兵又施展不开,这就有些麻烦了。
“是党西人的骑兵?还是马贼?”老道也觉查出不对劲了,问道。
杜青想了想:“天太黑,看不太清衣袍,但穿得五花八门就是了,估计是马贼的成分较大!”
“应该不是党西人,他们没理由攻击大周使节!”姜远皱了皱眉,又将文益收唤了回来:“让兄弟们将震天雷埋在西面缓坡之上,留好引线!”
即然他的战马用不上,那就把震天雷埋在马贼进攻的路上,将马贼连人带马都给炸上天!
“何为震天雷?”老道眨巴着眼睛问道。
“我刚学会的道法,能引来天雷,这群马贼有得玩了!”姜远嘿笑道。
“你学的道法,我何时教你道门秘术了?”
老道不由得怀疑起来,他都不会的东西,姜远却会了?没道理啊!
“道爷别问那么多,一会你就知道了。”姜远也没打算解释,一时也解释不清。
民夫们的动作极快,硬是在没有光亮的情形下,将营地收拾的七七八八。
被强行摇醒的秦贤唯,听说有大股马贼在山下,被吓得半死。
好在他虽然害怕,但也没有太多的慌乱,自个就爬上了拉粮的马车,将自己藏了进去,他一个文官啥都干不了,只能保证自己不拖后腿。
祖利娜娅的帐篷也被拆掉了,此时的她也站在黑暗中静静的看着忙碌且有序的营地,又看看远处提着刀的姜远,歪着脑袋想了想,也将自己藏在一块岩石后面。
“嘚嘚嘚…”突然山下响起马蹄声,由远及近的蹄声渐成滚雷之势。
“听这声音,应有三百骑以上!”老道经验老辣,从蹄声便能判断出大致数量。
接着,山下远处的戈壁滩上突然亮起一片火把,且这些火把在朝姜远他们的营地方向快速移动。
姜远知道这是马贼在加速,要用战马冲击营地。
“准备!点着火把!弓上弦!”姜远大声下令。
二里之地,马贼的战马转瞬即到,还未冲上山坡,就见得山坡上点起了百十只火把来,马贼们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山坡上的人早有防备了。
但此时,战马已成冲锋之势,停是不可能停了,冲上去干就完了。
姜远此时也看清了这些冲杀而来的马贼,有穿大周服饰的,也有穿党西人衣衫的,也有穿着其他异域服饰的,真就是五花八门。
马贼们有的手持弯刀,有的拿着长刀,发出各种呼喝之声,呼喝着纵马冲上山坡来。
西面山坡是平缓的戈壁滩,最适合战马冲锋的也是在这一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