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块残玉,对着月亮求神求佛的,我想不知道都难。”
小茹闻言脸色一红,道:“道爷…您都看见了?”
“你对着老天又是磕头又是许愿的,我又没聋没瞎。”老道哼道。
小茹的脸更红,道:“我那时担心嘛…”
“你那点小心思,道爷我还不明白?”老道手一伸,道:
“那时月亮不太亮,那玉佩我就看清了个大概。不过,那小子后来平安归来,我呀,猜摸着想,也许你这玉佩还真是个灵物,今日突然想起这事来,你且拿出来让道爷我看看,到底是不是个神物。”
小茹闻言,从颈脖间拉出一块残玉来,道:“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就是一块不值钱的残玉。”
小茹说得也没错,这块残玉从小就佩戴在她的脖子上,若是值钱的话,早就被嫂嫂抢了去了,哪还有她的份。
老道伸手接过小茹递过来的残玉仔细看了看,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后,又将残玉还给小茹,认真且又神棍的说道:
“这残玉已通灵,日后说不定会给你带来莫大的福泽。但你也需切记,若非亲近之人,此玉绝不能让其观看,说不得会有祸患。”
小茹懵懵的点点头,心里实不明白老道口中所说的莫大的福泽是什么,现在她在姜远身边做贴身侍女,吃得饱穿得暖,姜远疼她,姜郑氏也喜欢她,上官沅芷更是待她像亲妹妹,还有什么福泽比这更大么?
不过老道有时也会装装神棍,小茹早已习以为常了,此时也不过多在意。
老道又说这残玉非亲近之人不可见,可这残玉小茹一直都是贴身戴着的,她不主动拿出来,谁也看不到。
“若说亲近之人,那公子…应该算吧。”小茹的小脑瓜子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姜远,俏脸不由得一红。
在老道向小茹要残玉观看时,姜远带着上官沅芷已下到了侯府的地窖之中。
“夫君,这地窖怎建得如此之大?”上官沅芷看着这间足有几十丈大小,且用水泥浇筑的地窖,啧啧称奇。
“这个不算大,以后修个更大的。”姜远随口应着,将身上的大包裹扔在桌子上。
“还要挖一个更大的?”上官沅芷眨着天真的眼睛问道:“你不会是想将整个侯府地下掏空吧。”
姜远笑道:“自然不会,那个更大的,我准备建在壮元山里面。”
“建在壮元山里面?建来有何用?”
“你一会你这知道原因了。”
姜远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大布包,将里面的火枪机括倒了出来,开始一个部件一个部件的组装起来。
上官沅芷拿着烛火帮着照明,看着那一堆乱成八糟的铁件在姜远那双灵巧的手上,渐渐组装成一个整体。
不多时,两把重约一斤,长约十寸的短火枪便摆在了桌子上。
上官沅芷看着这两把奇异的火枪,不由得拿起一把来细细观看。
只见得此物由一根黝黑且发着幽光的铁管,与茶木制成的把柄相结合成一个整体,木制的把柄上方还有一个鹅脖形状的机括,铁管尾部有一个凸起的铁疙瘩,铁疙瘩正中却是一个空心小孔。
若将鹅颈机括放下,则刚好击打在铁疙瘩的旁边。
握把下方是一个圆形的铁环,一根弧形的铁条从把柄中穿出,正好就镶嵌在铁环的中间。
当然,这是组装好之后的模样,更多的机括铁件早已被姜远组装进了茶木制成的枪柄中。
“夫君,这是何物?”上官沅芷看着手中的火枪,不解的问道。
姜远微微叹了口气,道:“此物一出,神哭鬼泣。若不是如今太子欲对我不利,大周周边又群狼环伺,我实不愿这东西来到世上。”
上官沅芷惊讶道:“这东西能让神哭鬼泣?这么历害?可我却看不出它有什么奇异之所在。”
姜远看着这两把艺术品一般的火枪,沉默了一会,道:“这东西,用杀人如麻来形容都不为过,任你武功再高,轻功再好,遇上此物也是九死一生。”
上官沅芷见姜远脸上并无太大的喜色,反正对此物忧心忡忡,再次仔细查看手中的火枪,却是看不出任何名堂:
“夫君是否太夸大了?此物就是一些铁件与木头组装而成,除了精巧好看之外,为妻实是没有看出任何奇异之处。”
姜远又将桌子上的那几个油纸包一一打开,从桌子下取出一把药铺用的小秤来,这才说道:“那是因为,这东西还少了一些关键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