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立刻停住脚步。
我没听错吧?
叶心依居然说要给我摸她的胸?
这还是那个孤高自傲的女频爽文里的大女主吗?
苏澈回过身,就见那站立在巷子口的姑娘满面绯红,胸脯不断起伏。
有微风吹过,荡起她的发丝,掀起她的裙角,似有凌乱。
不知道为什么,苏澈觉得此时此刻的叶心依有种别样的美。
“看什么呢?还不赶紧滚回来!”
额......不美了。
该死的风。
苏澈撇着嘴,对她招招手:“我去别的地方谈。”
叶心依下意识地怀疑苏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该不会是要带自己去什么风尘场所吧?或者是个没人的地方,借着要摸自己胸口的理由疯狂占便宜。
不行,绝不能便宜他!
一个线索就想无底线地占便宜,不可能!
拿我叶心依当什么人?
她走过来,一双眉目盯着苏澈,说道:“跟我来。”
......
苏澈以为叶心依会带自己去个人多的茶馆之类的,并没有想到居然是个酒楼。
这家酒楼在金陵这样繁华的大都市里显得并不起眼,装修也不上档次。
进了门,食客很多,大多数人穿着普通,像是来往的客商,也像是在京城里找活干的民工。而且可以看出大家吃饭的时候动作很匆忙,好像很着急吃完的样子。
叶心依熟练地与掌柜打招呼。
掌柜的是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妇人,盘着头发,穿着灰色粗麻的衣衫,束着腰带,热情地与叶心依寒暄几句。
其实苏澈不喜欢这样的地方,因为他身份特殊,这里又人多眼杂,万一被什么人看到报告给武禧,自己还要多几分麻烦。
不过细想之下,那些能接触到大官或者武禧的人,估计也不会来这里吃饭,于是也就放下心,陪同叶心依一起上楼。
按规矩,上楼时男人要走在女人前面,以免偷看到什么隐私部分。
但叶心依穿的是长裙,所以并没有这个顾忌,很落落大方地走在前面。
苏澈只觉得她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栀子花香,顺着她的布料与发丝传来,很好闻。
楼上的包厢也不大,大约四个平方,有一张软榻,榻上一张炕桌。
叶心依率先脱掉鞋子,露出小巧的玉足,跪坐在软塌上摸了摸茶壶,随即看向苏澈:“还等什么呢?上来啊。”
“上炕啊?”
叶心依:......
这两个字在苏澈嘴里说出来怎么就显得那么猥琐呢?
她翻个白眼:“是坐上来吃饭。”
“好吧。”
苏澈脱掉鞋子,不像叶心依似的跪坐,那纯纯是给自己找罪受,而是轻巧的盘着腿,活像东北的地主老财。
叶欣怡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自顾自地倒了杯茶,问道:“这里很安全,说吧,你还有哪些军饷案的线索?”
“我打听到城外荒山上有个不起眼的铸银厂,是田文静的私人产业。”
“什么?户部尚书竟然有自己的铸银厂?这成何体统?”
苏澈看了看叶心依用的茶杯,竟然与她家里的一般无二,这才想起原书中有提到过这间酒楼。
这间酒楼的老板娘姓任,名红昌,与叶心依是同乡,两人在鬼市上认识的。
后来任红昌嫁给一个商贾,可惜丈夫早死,她便继承了这间酒楼,叶心依在此租了一间包厢,专门带人来这里谈事情。
因为是熟人开的店,所以叶心依认为这里很安全,出了什么事情楼下小二也会管。
理清这些后,苏澈笑道:“我哪知道成什么体统?我是出于朋友之间的关心,所以来帮你的忙,你知道的,我对军饷案不感兴趣。”
“我们是朋友吗?”
“起码不是爱人。”
“滚。”叶心依翻个白眼。
说着说着就调戏自己,什么人啊。
很快,店小二敲门进来上菜,都是些很简单的餐食,与东宫里的御厨相比手艺差了很多,味道就更别提了,反正苏澈是一口都没动。
反观叶心依则是直接拿起筷子,夹了片黄瓜放进嘴里,嚼得脆生。
“你能确定其余军饷在那里吗?”
“确不确定,我们去看一眼便知。”
叶心依没说话,估计是在想事情的可行性。
苏澈也不着急,反正宋毅那边最后一批军饷要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