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突如其来的动作把鸳鸯吓坏了。
“啊!”
她尖叫一声,坐在苏澈腿上。
可还没等坐稳,又赶紧挣扎着要站起来。
却见苏澈死死搂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另只手勾起她的发梢,放到鼻尖上深深一吸。
“嘶......”少女特有的香气刺激着苏澈的嗅觉,让他这具从来没近过女色的身体蠢蠢欲动。
鸳鸯吓得浑身颤抖,声音哽咽:“殿下,奴婢怕......”
苏澈闭着眼睛,尽情享受着美人在怀的触感与香气扑鼻的惬意,缓缓说道:“不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杀你的。”
“嗯......”
其实早在很多年以前,鸳鸯就听内务府大总管说过,宫女就是要服从主子的任何命令。
可真到了这一天,鸳鸯还是吓得小脸白里透红。
尤其在经历了早上的屠杀事件之后,她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这位“屠夫”。
苏澈睁开眼,就见鸳鸯的脸蛋圆润玉珠,近在咫尺。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轻轻划过。
鸳鸯像触电似的,每一次接触都带着一次冷颤,藏在粉色绣花鞋里的脚趾紧紧勾起,又缓缓放开,然后再勾起,再放开,很快额头便渗出细密的汗珠。
苏澈贴在她耳边,用极具诱惑力的嗓音说道:“早上死的那些人都是陛下派来的奸细。所以你不用怕,只要你好好服从我的命令,我保你衣食无忧,快快乐乐的在东宫里生活。”
耳边痒痒的,想躲又不敢,鸳鸯只得强忍着回应:“嗯...奴婢都听殿下的。”
“那好,现在,吸吮我的嘴唇。”
“啊?”
鸳鸯哪里懂这些?一时愣在当场。
只觉有一只手伸入宫裙里,顺着自己纤细丝滑的小腿上上下下来回游走。那掌心有力,手指按压得恰到好处,扣人心弦。
鸳鸯顿觉自己浑身骨头都酥了,水蛇腰支撑不住,瘫软在苏澈怀中。
到最后,还是苏澈主动出击,瞄准她娇滴滴红艳艳的双唇,一口咬了下去。
......
干净的人碰见干净的身,就像白云照见茫茫的雪,不管怎么看都透露着一种纯净。
男人的第一次永远没有女人的第一次那么重要,但同样刻骨铭心。
鸳鸯倔强地把垫屁股的白绫藏起来,不让苏澈看。
然后也不休息,也不愿意躺在东宫正殿里的床榻上,穿好衣服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走出去后,却又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只盯着墙根底下的月季花发呆。
时而偷笑,时而攥起粉拳挥舞。最后她蹲下身,双手撑着下巴,回眸望了望让自己付出清白的东宫正殿,不知在想些什么。
少女的心事就像海棠花的花蕊,软软绵绵,却有着无限韵味。
苏澈穿好便衣,照了照镜子。
心说,老子终于不是处男了。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这两个字竟然带着些许贬义,不像“处女”那么的圣洁、高贵。
古代呼吁男女平等,后世也呼吁男女平等。
但男女之间好像从来就没平等过。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苏澈现在很好奇叶心依那傻娘们干什么呢?
于是打算去看看,顺便逗逗她。
......
这破了身后的苏澈可谓是神清气爽,走在大街上,看什么都带着一股姨母笑。
二狗就跟在身后,并且负责间谍工作的黄鼠已经偷偷去向武禧报信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主动,反而越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苏澈径直来到叶心依的宅院,在外面敲了敲门。
开门的居然是霓虹,这个青楼头牌。
她看到苏澈时微微有些惊讶,随即连忙作揖:“参见殿下。”
“嗯,心依在吗?”
“在。”
苏澈也不管人家欢不欢迎,很自然地走了进去,而且是直奔叶心依的闺房。
拉开木门,一股奇香扑鼻而来,就见曼莎珠帘后面的叶心依正在脱下洁白的肚兜,露出光洁的美背。
她听到开门声,下意识地护住要害,啊呀一声大叫!
“啊!!”
见是苏澈,她怒不可遏,拿起一个茶壶,奋力丢了过来:“可恶登徒子!滚出去!”
苏澈淡笑着伸手把茶壶接住,随即把门关好。
“怎么发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