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闲和靳童便能看出来,这件事他们两人确实应该不知情,不然绝不是这个反应。*E′Z?晓,税¨惘/ ?更·鑫`蕞-全,
“我先问你们两人。”
许闲看向苏玄和苏辉道:“你们为何要带太孙来教坊司?”
苏玄忙解释道:“许闲舅舅,鼓动太孙前来教坊司的人是我,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我是看太孙生活的太压抑,所以才带他出来逃课放松。”
“太孙是人不是牲口,严苛规矩与礼法,没完没了的习武和读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甚至连东宫都不能出,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所以我们就想着带太孙出来玩玩,放松放松心情!教坊司连爷爷都能来,凭什么太孙不能来!?”
许闲眉头紧皱,疑惑道:“谁跟你说陛下来教坊司了?”
“爹说的啊!”
苏玄一本正经道:“而且爹还说是你带爷爷来的!”
许闲:
景王这厮都跟孩子瞎说了些什么?
苏辉忙附和道:“许闲舅舅,我们真没有恶意,太孙也不是胡作非为的人,我们到教坊司就是喝喝酒,听听曲,赏赏舞,再无其他。+1¢5/9.t_x?t\.*c-o·m*”
许闲眉头深锁,问道:“那你们为全场买单是什么情况?”
苏玄笑呵呵道:“我们不是尝试一下,一掷千金的豪气感吗?”
“奥!”
许闲瞪大眼眸,“你们尝试一下豪掷千金的感觉,然后记我账上?!”
苏玄再笑道:“因为爹说许闲舅舅你有钱,富可敌国,几辈子都花不完,所以我们想着替你花花。,飕¨搜*小-税?徃_ .罪¢歆.漳-截-庚?芯~快+”
苏辉附和道:“许闲舅舅为人仗义,重情重义,豪气冲天,为朋友两肋插刀,应该不会因此记恨我们吧?”
听闻此话。
许闲的脸上满是无奈。
苏玄和苏辉两人这不要脸的劲头,还真是像景王和齐王两人。
“行行行。”
许闲眉梢微凝,沉吟道:“我姑且算你们两人的话有道理,年轻可以犯错误,但也要付出代价。”
苏玄弱弱道:“没问题!不管许闲舅舅怎么责罚,我们担着就是!”
苏辉毫不示弱,“没错!大丈夫顶天立地,我们愿意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许闲微微点头,“这还像个爷们说的话!你们两个出去吧,过两日准备去劳动改造!”
“劳动改造?”
苏玄面带疑惑,问道:“许闲舅舅,劳动改造是什么意思?”
许闲神秘一笑,“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肯定会让你们感觉人生非常有意义!”
话落,靳童将苏玄和苏辉两人带了出去。
许闲坐到蒲团之上,搂着苏瑾的肩膀,“现在就咱们爷俩了,你跟我说说,为何不想当太孙。”
苏瑾眉梢微扬,叹息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每日过的很枯燥,吃饭、练武、读书、睡觉,除此之外我的人生没有任何东西,等我接受政务之后,那人生中就只会多一项政务。我不想过我爹那样的生活。”
许闲无奈道:“你别跟你爹比啊!你爹就是一个变态,他处理政务不是逼不得已,他是受虐狂,纯爱好处理政务!”
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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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许闲的话。
苏瑾无奈摇头,“舅舅,你就别骗我了,这世上哪里有喜欢处理政务的人?爹不过是强装的而已。”
“真的呢!”
许闲面带严肃,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你爹就不是正常人,若是其他人跟你爹这般高强度处理政务,人早就崩溃了,但你看你爹,每日乐此不疲。”
说着,他拍拍苏瑾的肩膀,“其实舅舅理解你的想法,但你生下来就是帝王之命,你的命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江山社稷和天下万民的,所以你会有太多的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