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那秦将,便是六十合败魏冉的羌瘣?”
一旁魏冉麾下点头称是。
“此人善使一杆烟火棍,舞动起来,棍棒两头有烟冒出,极其诡异。”
“烟火棍?”
农锦心中莫名。
朝廷正将,竟也用江湖人的把戏?
原来那羌瘣本是西北羌族,喜欢一些奇形怪状的兵器。
但此一类剑走偏锋的招式,多中看不中用,也唯独羌瘣一人练到如今这般境地。
农锦吩咐军士将李信固定在马上,前去叫门。
羌瘣正在城头瞭望。
正见到几个浑身血污的小卒,推着李信缓缓向着城门走来。
“可是李信将军!?”
“城上速开城门!我家将军吃了农锦埋伏,全军覆没不说,将军亦身受重伤。”
“若不得救治,性命只在旦夕之间!”
羌瘣不疑有他,
急令麾下放下吊桥。
值得一提的是,这吊桥便是魏冉破坏的那个。
刚被羌瘣修好,不甚牢固。
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
几个小卒慢悠悠推着昏迷的李信前进。
就在这时,
城头明显感受到一阵震颤。
“发生了何事!?”
“可是地龙翻滚?”
秦地经常发生地龙翻滚,这些秦卒倒也冷静。
羌瘣一开始也以为是地龙翻滚。
毕竟他适才附耳听了地面,并未发现有大军行进的迹象。
可很快,
那自山林中涌现的旌旗、盔甲,让他知道自己的‘以为’是多么的好笑。
“速……速速拉起吊桥!”
“快!快推李将军入城!!”
可看着小卒依旧不紧不慢,羌瘣心中咯噔一声。
“坏了!”
“老子中农锦之计也!”
不等羌瘣想出应对之策,
农锦抬手便是两箭。
唰唰——
吊桥绳索应声断裂。
大军紧跟其后,冲入那没有城门的门洞。
“典韦!”
“去战羌瘣!”
转头看时,典韦早提着双戟大踏步往城头奔去。
“主公放心。”
“俺定为魏冉将军报仇!”
与此同时,
城内王宫方向也爆发出阵阵喊杀声。
农锦双眼放亮。
“定是魏冉在内接应!”
农锦不敢怠慢,催马直奔王宫杀去。
鎏金镋施展开来,也不管挡来的是秦将还是秦卒,只管一路杀将进去。
王宫内早乱糟糟一团。
魏冉擎长刀舞的飞起,周遭数十秦锐士近不得身。
“魏冉!”
魏冉闻得声音亲切。
抬眼看时,正是主公农锦。
“主公!”
“主公安好?”
农锦心下一乐。
那魏冉身处重围,又隐藏王宫数日,见到自己第一面竟是关心自己安危。
“孤已活捉李信,羌瘣不多时必败。”
“此战我军大胜,汝当居首功!!”
马后跟着的魏冉麾下、无当飞军跟着喝彩。
怎一副君圣臣贤了得。
二人合兵一处,王宫早被杀的血流成河,转头又往宫外横推而去。
无当飞军一字排开,
农锦、魏冉头阵,哪个能挡?
来到城墙时,
只见典韦垂头耷脑的站在城门处。
不用想,
农锦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
“让那羌瘣跑了?”
农锦倒是不在乎羌瘣的生死。
羌瘣与李信相比,不足为重。
“主公所料不差。”
典韦嗡声嗡气道。
“那羌瘣的棍子真个邪门。冒出一股子黑烟,迷了俺的眼,趁俺不备翻墙跑了。”
“哼!”
“下次再见他,俺定要生擒了这厮!”
这类兵器还有这等妙用?
待到晚些时候,
农锦收到一封蒙武送来的书信。
“蒙武退了。”
“但这小子威胁孤……说来日再见李信,若是他少个一根寒毛,便要率大秦的锐士踏平我农地。”
“呵呵。”
“来日?”
农锦看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