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没有丝毫痛苦的感觉，因为他已经不是他，而是昊天！

昊天隔着数万里之遥，与李云帆遥遥相对。

昊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正在皲裂的身体，无奈的叹道：“可惜了，这具身体的主人，太过于平凡，无法承载我的力量。”

数万里之外，李云帆眼见昊天降临，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却是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哪怕借助一具完美无缺的身体，你依旧会失败。”

昊天的身躯皲裂速度更快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不解，问道：“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李云帆咧嘴一笑，说道：“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太小了么？”

昊天说道：“你想打破这方天地，让人间暴露在宇宙之中？可这样做，人间的天地元气会彻底的溢散，人类也会逐步的退化，甚至失去应有的智慧。”

“打破天地？不，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也许书院的那一群疯子，会这样想，但我却从未这样想过，因为我想的，只是单纯的将这个世界扩大，而并非是打破世界壁垒，让人间暴露在星空。”

“将吾的世界扩大？”昊天有些震惊，这是一个非常新奇的想法，牠能感觉得到牠无限发动永夜，最终的目的就是将这个世界扩大，延长这个世界的寿命，李云帆只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凡人，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无限的永夜，最终的目的，不就是让世界变得更大，更上一层楼么？”

直到此刻，李云帆才是真正的站在了人间的巅峰，拥有了神明对话的权利，他可以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告诉昊天。

而昊天，也会正视李云帆，因为牠很清楚，对方拥有了和他对抗的力量，而不是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