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主动说呢，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吗？”丫鬟有些疑惑的问。

卫姨娘坐在一旁，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去把这些东西给收拾下去，不要让我看到。”

见到卫姨娘平静下来的下人们，对着刚刚说话的丫鬟投去感激的笑容，要不是她，指不定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很快就把碎了的花瓶给拿了下去，卫姨娘轻声说：“他就是为了警告我，他说不定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所以才会如此警告，要不然他也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如果真的是大少爷做的，那也太有失身份了。”丫鬟继续说。

“没有什么有失身份的，他现在不能和我硬碰硬，但是让我难受他还是做的到的，再说，谁告诉你，一定是他下手呢，你们不要忘了，他身边还有一个胆大的丫鬟呢。”

卫姨娘越说越觉得这件事就是云归宁做的，就算不是她下的手，也一定是他主谋，让江慧雅下手的。

不得不说，卫姨娘很快就要知道真相了，不过

就是真相有点偏，云归宁有些委屈啊。

“夫人，难道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吗？”贴身丫鬟问。

卫姨娘嘴角微微上扬：“当然不可能，我是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的，既然云归宁敢伤害我，就要接受接下来的考验，我会让他后悔的。”

想到这里，卫姨娘眼睛微眯，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