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转身就要走。
“站住!”
徐阶沉着脸,咬牙道,“皇上这样说,太子就这样信?你高拱作为太子侍讲老师,就,就……你脑子呢?”
在徐阶看来,真就是出自皇帝之口,也是试探,考验;既是对太子,也是对臣子。
太子让他很失望,高拱让他很愤怒。
高拱没解释。
这个状态下的徐阶,便是苏秦张仪来了也是白搭。
“徐大学士不相信,可以去找太子殿下核实,亦可向皇上求证。”
求证?这是能求证的?求证的行为就是一种冒犯,就是不忠诚……徐阶肺都快气炸了。
“本官不会求证,本官什么都不会做,本官再说一次,本官今日耳聋眼花,没见过你高拱,也没听过你高拱的胡言乱语。”
高拱淡淡道:“这样的话……徐大学士就是抗旨了,既抗了太子的旨,也抗了皇上的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