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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还吃上老娘的醋了。”白翠莲一眼看穿她们心思,愤愤卖人情:“海小姐答应是答应,但提了要求,非要我陪韩先生的二叔。。。”
这样啊,两女松了口气,然后开始关心班主。
顾含春小声哔哔:“听说韩二爷很喜欢玩啊。”
“他以前到处嫖!都不知道有没有病,但为了你们两个丫头,我能怎么办呢?”白翠莲戏如人生,仿佛牺牲。
两女顿时好感动,班主妈妈,为了我们的幸福,就算老嫖客有病你也去吧。
这反应实在太没人情味。
玩脱了的白翠莲不禁怒上心头,当即和两女撕扯起来。
消息很快传到海瑞斯和冯胜男耳中。
两女不仅仅没生气,反而乐不可支,都说就得白翠莲这种江湖跑马的女子,才能管得住老嫖客。
就这样,男人前方开仗。
后院也在不停招兵买马。
转眼28日,已经是这一年的腊月小年。
还有五天就是除夕夜了。
韩开甲终于将苏北事情理顺,回到沪上大本营。
当他的船抵达十六铺时,整个上海滩都沸腾了。
码头上更是各方名流云集。
久不露面的哈同夫妇都亲自到场,迎接这位出自租界的江苏实际掌权者。
让所有人想不到的是,韩开甲礼节性和各位一顿寒暄,在接受采访时竟公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刚刚有人称呼我为韩大帅。”
“韩某人之前不过是因为大哥陈其美遇刺,始作俑者为袁世凯,才愤怒兴兵。”
“如今举国尽是反袁之声,其时日已经无多。”
“既然如此,也就是我退出军界之时,从此韩某人还是继续做我的生意,不再掺和任何政治。”
“对了,我今日还要以个人身份宣布一件事。”
“鄙人将以百万大洋的价码,悬赏陈炯明人头!除死方休!”
“另外,由于后日是我大兄陈其美五七之日,韩某要素斋三日,为我大哥送行,所以还望各位朋友海涵,我们除夕夜不醉不休就是。”
韩开甲说完便告罪了声,丢开现场,带江志青戴季陶陈過夫直奔教堂。
他都已经走远。
码头上的人还都愣着,人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下还有这么不贪婪权势的人?
一省军政大权他居然都不要?
还是说他和张宗昌之间有了什么隔阂,才不得不做这种选择?
人心阴暗,顿时都往坏处想。
有些小人就开始嚼舌头,但李经迈这次学乖了,他先打听清楚情况再说。
李鸿章的儿子,在这个年代还是有些面子的。
几通电话后,李经迈翻了个白眼,和眼巴巴凑来的盛老七道:“趁你两个哥哥还没出来,赶紧踏马的去抱韩瑞克大腿。旁支翻身就在今朝了,我和你说。”
“他不是被张宗昌赶回来的?”
李经迈直接破口大骂:“你当人家弟兄,是踏马你家这群窝里斗的呢!人家那叫生死弟兄!”
“小中堂,您给我说道说道好不好,不然我这云里雾里的。”盛老七没皮没脸着。
双方家里是三代的交情,李经迈也只能和他直言。
韩瑞克那帮人拿冯国璋做牌坊后,要正式经营淮徐。
但没有人比得上韩瑞克的头脑手段,所以韩瑞克回上海是来捞钱来着。
至于那群名传天下的兄弟之间。
别看韩瑞克是老五,所有人都唯他马首是瞻,包括军队现在都服气他。
张宗昌别说没任何反心,对韩瑞克死心塌地。
他就算有,他手下都不答应!这里除了韩瑞克本身牛逼之外,还因为忠义救国军的军饷都是韩瑞克来发!
“天天不盼着人好呢?”李经迈摇头晃脑教育盛老七:“人家韩瑞克和咱们有啥仇和怨,还不是你四哥嘴贱惹的事。我是你,趁机啊再出一张七。”
“啥意思啊?”
“你家七妹啊,搭你这张七,一对七拍到正缺人缺钱的韩瑞克面前!他会不要?”
“多谢小中堂。”盛老七大喜拔腿就跑。
看着他的背影,李经迈摸摸肚皮,拿起电话接路德教堂。
“鄙人李经迈,想和韩先生说个事。”
“稍等。。。我是韩怀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