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这,这,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居虽然十分喜闻乐见,看得周楚暮的受伤,他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
可是为了维系表面仁君的模样,他还是要装出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他是走到周楚暮的身边,抬起周楚暮的手,细致地看着上面的印痕。
嗯,不似有假。
于是乎,他开始捶胸顿足,仿佛真是为周楚暮担心上了一样。
“都怪我,是疏忽了亚父,竟然让亚父遭受到了如此的磨砺。”
周楚暮可不想跟他上演一场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直接从姜居的怀中抽出来他的手,再用袖子遮掩住那一道印痕。
毕竟是连他看了也触目惊心的印痕。
他是淡然地开口说道。
“这件事情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你会不知道吗。”
姜居一听这话,是内心之中暗叫不好。
难道是他最近的动作幅度太大,被周楚暮发现了?
看来,以后得谨慎行事。
只是周楚暮手臂上的这道印痕,还真不是他弄出来的。
若是能让周楚暮受伤的事情,那些下属定然是会告诉他的。
可是现在,那些下属可是悄无声息,周楚暮又是这么怀疑他。
他可不替那些人背着平白无故的锅。
姜居连忙端正了身姿,都是快要举起手来发誓了。
他忙是辩解道。
“亚父,这件事情可是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是什么都不知道!”
姜居说着,他的眼神落到了周楚暮的伤口上。
他是瞬间了然,为什么周楚暮来的时候,是这样的气势汹汹,像是什么都不怕一样。
周楚暮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亚父,就给我再多的胆子,我也不敢伤害您的身体啊!”
姜居说得真诚。
他是恨不得面前就有一条黄河,他是要跳进黄河里把自己给择干净咯。
周楚暮自然知道,这件事情和姜居没什么关联。
尤其是陈蒨给他那副密卷的事情。
否则,姜居也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一副要自证清白的模样。
姜居只会往死里狡辩。
不过,他正是要借助姜居这样的性格,成为他计划中的一环。
“既然不是殿下有意为之,那么就是…”
周楚暮没什么耐性,打断了姜居源源不断的话语。
他故意放慢了语调,是让姜居再度地紧张起来。
难道,周楚暮是察觉到了什么,来试探他的口风的?
还是他手下哪个中庸的大臣党羽,做出来的无脑事情?
姜居正在思考着对策,就听到周楚暮说道。
“那么就是对皇室的大不敬。”
“啊?”
姜居哪里料想周楚暮会这么说,一下子是没反应过来。
周楚暮也是一个好脾气的,当真认真给姜居解释了他的想法。
说白了,便是那些说辞,像是周楚暮是人尽皆知的皇室成员。
更是在某些时刻代表了皇室的脸面。
结果,居然在他来找姜居的路上被行刺,这是在向皇室挑衅,诉说皇室的办事不力。
姜居是被周楚暮的一言一行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由自主地问询道。
“那么,亚父有何看法。”
“查!自然是要查的!”
周楚暮故意提高了音量,是如同平地惊雷的爆破一样,让姜居的心肝都震颤了不少。
周楚暮的目光移到了姜居的脸上,是给他精神上的压迫。
“当然,本相是信任陛下的,所以这件事情交给陛下去查。”
“若是陛下不能给本相一个很好的交代,可是不要怪本相出手了。”
姜居咳嗽了一声,是闪躲开周楚暮的目光。
否则,他的心会一直被压迫到砰砰跳个不停,是半点应对的话语都说不上来。
唯有这样,他才能缓和一下心情。
姜居是明白了,周楚暮这是在给他机会,是要他自己查明,若是是他手下党羽所为,姜居还是有机会补救的。
若是非他手下的人所作所为,那么,他还是有机会好好表现的。
到时候在满朝文武面前展示一下他体恤大臣的仁慈之心,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