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坑坑巴巴的说道:
“母亲,儿想,儿想说,说……”
她看着老四,蹙起了眉头,他这扭扭捏捏的姿态,跟谁学的,日后去了集市受别人欺负。
“洛,想说甚便说。”
“不要像个女人家的小气。”
王美丽呵斥了一声,听老三说老四走婚时一晚钻三四个帐篷,找女人有勇气,和母亲说话就没了底气,什么毛病?
洛羞愧难当,红了脸,见母亲生气,他急忙解释道:
“母亲,你说过,儿走婚回来,要给儿安排事情。”
他想像兄长姒和始一般,为部落出力,为族人分忧,让母亲能看得起自己。
王美丽点头,心里哑然失笑,原来是这事儿。
她记得,本想让洛跟始去换物,锻炼锻炼胆量,现在不用了,集市要能成功,还有更多的工作,部落人手不够。
王美丽每天够忙了,不仅要采集野菜坚果,做饭制衣,还要制作陶器。
集市一开,物品需求量增大,她还不得累死,是时候给儿子们安排些工作。
想到此处,她问道:
“洛,你喜欢作甚?”
“打猎,捕鱼,做陶?”
“你喜欢做甚,母亲给你安排甚。”
除了儿子,族人们也要给安排上,按照各自的喜好来,干活也舒心,免得像现代世界的打工人,朝九晚五为了两毛钱憋着一肚子火,上班跟上坟似的。
洛认真的想了想,心底有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母亲,男人也可以留下做陶?不用去打猎?”
女姒部落的男人本就少,年轻男人更少,他们不去打猎,部落的族人吃什么?
“你喜欢做陶便做陶,打猎有别人去。”
“母亲先跟你说明白,做陶不比打猎容易。”
王美丽看着儿子的眼睛,慎重其事的说道。
身后的几个男人颇有微词,但碍于族长的面子,又不好说什么。
做陶没有危险,打猎要时时刻刻面对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