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点儿也不像,脾气性格也截然不同。
啊呸,她怎么会冒出如此荒唐的想法,古代人最注重名节,她这种想法简直是对已逝阮夫人大不敬。
“你们俩快把棉衣穿上,别因为出点汗就脱衣,染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对那俩人叮嘱着,随后拉着乐乐进了屋,从百宝兜里掏出四只毛线织的手套围巾放到乐乐手里,给她先选。
她看见阿香戴着围巾才想起这茬,到底是新上岗做人娘亲,好多细节还有待学习。
乐乐手里拿着的,是根据阿香那条围巾找到的高仿款,已经尽量贴合古代人技艺和审美,但织物上仍免不了一些跳跃的色彩和布偶。
乐乐选来选去始终拿不定主意,想要粉色的狐狸又想要紫色的兔子,左右定不下来。
她望向冷千语的眼神里有期盼也有纠结,家里条件不好,二娘能为他们添置新衣已属恩典,若是她拿了两份,二姐自然少了,她也不好意思让二姐什么也得不到。
所以,她一直在挣扎,一直没有开口说什么。
看穿她那份心思,冷千语万分感动及欣慰,都说穷人孩子早当家,但四岁的娃娃这样能干懂事总容易催泪。
她将狐狸围巾取来,套在了乐乐脖子上,再为她戴上兔子手套,温柔一笑,“这样可以了吗?”
乐乐绽开笑颜,还是二娘有办法。
“二姐,三哥,你们看我这是什么……手套、围巾,二娘给我的哟,这些是你们的。”她抱着三套护具屁颠屁颠跑到庭院里得瑟起来。
枝枝和邵忆亦是满心欢喜,拿着属于自己那一份反复试穿,互相攀比着谁的好看,更惊奇于手套上的玩偶。
冷千语一看阮枝枝投来的眼神,就猜到她要什么,摸摸鼻尖笑道,“昨天买新衣时一块买的,放在布兜里都快忘记了。”
枝枝咧嘴一笑,“对哦,我们现在有钱了。”
小姑娘也没再纠结物从何来之事,可冷千语仍不放心瞥了一眼阮邵忆。
枝枝对银钱花费没有具体概念,可这老三不同,别看他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指不定心里将收纳算得比她这个做娘的还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