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倒卖一些从下面带上来的物件。
而且,他专收一般人不敢收的物件,不光是因为他有渠道,有胆量,更是因为即便是出了事,他也能处理的漂亮,说白了,就是有那个本事吃这口饭,就这么着,道上的人尊称他一声周二爷。
只不过,后来他家里出了点事,慢慢的就隐退了,也不在出手,找了这么个小地方隐姓埋名。”
“那他还能给咱们看吗?”
我皱着眉头问道,我知道隐退意味着什么,像是这种人基本上都是铁了心的,轻易不会再出山。
许清远点点头,十分肯定地说道:
“会的,我之前帮了他一次,就算是看在人情的面子上,他也会看的。”
说话间,大门哐当一声被从里边打开,一个穿着汗衫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男人看了一眼许清远,伸手扶了一把旁边打开半天还在那颤悠的大铁门,让那磨牙的声音停了下来。
“周枋午,有个东西,想请你帮我看看。”许清远直言道。
周枋午探头左右看了看,然后冲着我们招招手:
“进来说。”
……
“这是假的。”
周枋午把包着布的通天珠放在桌子上,摘下了眼镜和手套。
“什么?”
我激动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带着桌子上杯子里的茶水都颤了颤。
许清远和童岚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但是比我要冷静一些。
“怎么说?”
许清远深吸一口气看着周枋午问道。
“这东西和古籍上提起过的通天珠只是外表相似而已,虽然我没见过真的通天珠,但这个,绝对是假的,这里面就是一种罕见的弢染玉,除了值点钱之外,没有任何药用的功效。”
周枋午遗憾地摇了摇头。
我垂在身侧的拳头越攥越紧,压不下去的躁怒让我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冒这么大险,甚至死了那么多人,结果就带出来一个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