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极力想掩盖的,只要找到这一点,此案定会告破。”
“莫非沈公子说的是……开棺验尸?”盛纲一下便明白过来,心里却是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道:“沈公子不知,那戴家在当地也是一户豪绅,轻易地惹不得,他们若是不同意开棺,就连王大人都拿他们没有办法,此案还是从长计议才是。”
“若是有其它的方法,我们又何苦走这一步,盛捕头放心,这件事我会小心行事,若是遇到不可为之的情况,一定不会贸然行动。”
见沈昱是铁了心要做,盛纲也是没办法,轻声问道:“那我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得上沈公子的?”
沈昱道:“别的都还好说,我就是不知那戴家住址在哪里,能不能麻烦盛捕头告诉一声。”
盛纲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轻声把戴家的地址告诉给沈昱,接着不放心地劝道:“其实沈公子不必冒此风险,只要找个好的讼师,就推脱说是唐平老眼昏花,没看清药方,反正人已死,多赔几个钱也就算了,到时候最多判个一、两年,有我在牢中照应,保管他受不到什么委屈。”
听起来,盛纲的办法的确不错,可是问题就在唐平能不能咽下这口气,沈昱扭头看了一眼唐笑,却见他苦笑地摇了摇头,心里就知道他恐怕不会接受这么委屈的主意。
想来想去,也只有自己冒一次风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