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斐挑眉:“谁敢来碰瓷,直接弄死,哪那么多事。”许一凡:……
有钱也就算了,还有势。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仰倒在椅背上:“胸腔还是有点疼。”主要是被气的。
南宫斐把他头揽在自己的腿上枕好,摸着他光溜溜的脑袋:“躺一会。”
这次声音里,是真带了几分担忧之色。、
许一凡不觉得这家伙是担忧自己的身体,他觉得南宫斐忧心的是晚上不能戳dòng了。、
伸手,把南宫斐揉自己头的手按住:“别揉我头,难受。”已经是个秃头了,还特么的不放过。、